邵白羽的天啟之眼看得清楚,冷哼道“是沒想到,所謂的閉關竟是在做這般不堪的事情。難怪外面這么大動靜他們也和沒事人一樣,原來是翻云覆雨,忘了人間之事。”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兩位當家的總算出來了,出來便好,我看他們實力不俗,定然可以為正道奠定勝局。”
“希望如此罷。”
“大當家,二當家,魔教帶兵攻上山了,龍虎山遭遇千年大劫,山上的所有人都指望著你們盡早出關帶領大家絕地反擊呢。大當家,二當家,現在局勢刻不容緩,快請出關吧。”鐵背上人又急又氣,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著實不好發作,站在洞口,用自己寬大的身軀擋住眾人視線,對洞內喊話。那二人癡癡纏纏,衣衫不整,地位尊貴,他也不敢貿然進去,只能這般守在洞口。
可惜喘息之聲沒有因為他的呼喝而停止,自顧自的持續,直到最高點,方才落幕。火燭熄滅,月光照不進的洞沒有一絲動靜。
鐵背上人等了一會兒,實在怒極,又對著洞內喊道“大當家,二當家,你們,你們倒是出來啊,咱們的門人,還有主峰的使者都在等著你們呢。”
鐵背上人早已習慣白虎和青虎不顧他人感受的行為,只是今時今日,情況大為特殊,作為龍虎山頭號人物和二號人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毫無顧忌著實不妥。他真是又急又氣,可又無法可想,難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兩位當家的翻臉不成嗎,那龍虎山的威嚴該放在何處,以后還如何在蜀地自處。
自仙人洞府的門被打開,鐵背上人的心情就急轉直下,越來越怒,眼看達到爆發的臨界點,卻聽不陰不陽的聲音從洞內傳出“我說三當家啊,你怎么就這么不識趣呢,你一個外來者,在魔教大舉入侵的時候,帶著門下棄山而去,保全一條性命在不就好了,非要這么拼死拼活的,有什么意義。”一男一女兩道人影,無聲無息出現在月光照射之處,出現在鐵背上人的身前和身后,纖細如蛇的手掌從鐵背上人前后貫通,男人的手掌抓著鐵背上人的肛腸,女人的手掌抓著鐵背上人的腎臟,血染長臂。
所有人都震驚了,有誰能夠想到費盡辛苦營救出的龍虎山兩位當家的,會在出關的下一刻將本山的三當家殺死,毫不手軟。
特別是鐵背上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真的,虎目圓睜,狂涌鮮血,艱難的抬起右手,指著身為哥哥,赤身裸體的白虎,血凝在手掌上,凄婉而悲哀“就算我不小心撞破了你們的丑事,也罪不至死吧,為什么,為什么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痛下殺手,為什么”
貫穿鐵背上人身體的手臂同時抽出,白虎和青虎面對面站立,將鐵背上人夾在中間,兩人手中抓著對方的內臟,兩人的突襲將鐵背上人的臟器攪爛得不成樣子,眼看是活不長了。
山風呼嘯,白虎和青虎赤身裸體,身上的紋身栩栩如生,白虎的后背上紋著猛虎下山圖,青虎的背后紋著猛虎撲鳥圖。兩人合在一起,一虎下山,一虎上山,恰如發情的雙虎在山間相遇。
白虎是男兒身,身材真如老虎一般雄壯,一點不比鐵背上人矮小,聲音卻陰沉沉的,充滿無奈,他笑了起來,用帶著血的右手捏起鐵背上人的面頰,輕輕地笑了起來。俊朗的面容柔和的笑臉在此時此刻,看在眾人眼中卻是這樣恐怖“我說三當家啊,你怎么就是一根筋,不開竅呢。你以為是誰將龍虎山暗哨的位置全盤托出你以為為何魔教上山的時候我和青虎剛好閉關你以為外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我們會聽不到你以為這下三濫的結界,攔得住我們兄妹二人我白虎和青虎之所以始終不出關,是因為不想出關。我們一早和圣宗主商量好了,容他們占領龍虎山,我二人就此隱居,遠離世俗的目光,過上神仙眷侶的日子。你看看,本來計劃得好好的事情,都被你這個不開竅的蠢驢給攪和黃了。你說我能不殺你嗎,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蠢呢,怎么就一點不開竅呢,安安心心地離開,等著我二人的死訊,接任龍虎山山主之位不是再好不過,干嘛非要執著于一座山頭。愚蠢,真是愚蠢。現在我二人的行蹤暴露了,你們也活不成了。”
“你們你們怎么能。”鐵背上人怒目圓睜,氣若游絲,他的拳頭攥的緊緊的,還想給對方最后一拳,可惜沒有機會了。只聽“刷”的一聲,黑塔般強壯的身軀被前后同步的攻擊撕扯成七八塊,血下如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