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你不要血口噴人,到底是誰將三位道祖釋放現在還沒有定論。我們六位峰主也從來沒有退縮過。”
“真是恬不知恥。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們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
“那好啊,你問問他們,我們臨陣退縮了嗎”方翠崖直指身后,站在他身后的年輕人都是末日峰的徒弟,是被仙人指路引上山的,即便師父真的有錯,又怎么可能道出。但也良知作祟,不發一言,全部低下頭去。
“看到沒有,他們是敢怒不敢言。”云師叔冷笑。
“我退縮了嗎”方翠崖大怒。
身后一眾門人終于開口,紛紛應和“師父在蜀山危難之時拼盡全力,保護我等平安,乃是一種變相的犧牲,絕對沒有半分退縮。”唯有金蟬翠沉默不語,方翠崖看到了,記在心里,但沒有馬上責怪他。
云師叔道“以前沒發現,你還真是不要臉呢。”
“你敢侮辱我。”
“你能怎樣。”
“好啦,都給我住口,當著門下弟子們的面,成何體統。”掌教憤怒地打斷了兩人的斗嘴。
云烈和方翠崖同時“哼”了一聲,氣洶洶地背過身去。
尹秋水微笑道“那師兄覺得應該怎樣做才算妥當”
“當然是為鐘離師兄著典立碑,日夜供奉嘍。”掌教正為難的時候,一個頑劣的聲音從登山梯前傳來,讓云烈心中一喜,“好小子,總算來了。”掌教心里也生出一絲期待,會對一個自己一心要鏟除掉的人生出期待,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六位峰主同時蹙眉,目視一名青衣少年踩著登山梯緩緩走來,呵斥道“無禮,我們之間的談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凡世上的道理,人無不可言,這與身份有何關系。”沈飛嘴角叼著一支黑色的玫瑰花,滿面春風地走入視線。
邵白羽與他并肩前行,一襲白衣,面如霜雪,劍眉挺立,英姿勃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