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的不想理你呢,看著就討厭。”莫君如一摔筷子,拉起縱橫哥哥的手,“縱橫哥哥,我們去那邊吃,討厭這個家伙,不想和他坐一桌。”
這一舉動被沈飛和邵白羽看在眼里,同時一驚。
雷縱橫白胖的臉馬上紅透了,對著兩人尷尬地抱拳“兩位師弟,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干嘛向他們道歉啊。”莫君如硬拉著他,到了碧池峰聚集的那一桌,碧池峰人看到雷縱橫帶了個大美女過來,紛紛逗他道“呦,小縱橫不簡單啊,把巧媳婦帶進門了。”
“師兄們,這種事可不能胡說的。”嘴上這么說,雷縱橫卻拿眼睛偷偷地瞟莫君如,看她開懷大笑,和師兄弟們打成一片,并沒有不高興的反駁,心中暗自竊喜。
沈飛和邵白羽目視這一切的發生,轉過頭來,湊近了道“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玩出格了。”
邵白羽沒好氣地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別瞎說。”
“今天被兩位美女甩,滋味不好受吧。”
“我才不在乎呢。”
“誰讓你非要和我爭冷宮月,誰讓你非要不清不楚地腳踩兩條船,這就是代價。”
“好了好了,閉上嘴吃你的飯吧,本來想讓你安慰安慰我,結果越聽你說話越生氣。”
“你也快點吃飯吧,等下休息會兒,咱倆一起去師父那里,今天可不要再遲到了。”
“我知道。”吃飯的過程中,沈飛偷偷地拿眼往莫君如身上瞟,看她和碧池峰人和雷縱橫有說有笑,心里不是滋味;又偷偷地看納蘭若雪,發現她和冷宮月尷尬地相處在一起,一句話都不說,仿佛不再是從前的好姐妹了,心里面更加不是滋味。暗罵自己當初真是一根筋,兩位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隨便找一個下手,這處男之身不也就破了,何至于落到現在的下場。
沈飛苦悶難耐,卻忽略了一點,他若行了男女之事,破的可不僅僅是處男之體,還有童子金身。童子金身,童子金身,顧名思義,只有童子才能獲得的神通,不是童子的人功法自破。
在憤懣苦惱當中度日如年地吃過了飯,兩人走出飯堂的時候,七小已經被王管家喂飽。王管家對這七個小家伙別提多上心了,關懷備至,一早就將肉條和白飯準備好了,等到沈飛和邵白羽進入屋內的時候,再單獨喂給七小,在這個過程中不讓任何人插手。他是有過養狗經驗的人,深知狗這種生物,除了主人,就和給自己喂飯的人最親,七小如此神異,指不定今后成長為何等強大的妖獸,現在和它們打好關系,是萬萬沒有壞處。
王管家的算盤打得叮當響,他這種行為是一種變相的投資,就像他對沈飛和邵白羽這對沒長成的稚子關懷備至一樣,是一種望向長遠的押注。
即便如此,七小也絕不讓他撫摸,無論王管家怎么示好都不頂用,稍稍碰一下都不行,只要敢用手碰觸它們就齜牙咧嘴的,這也是一件比較新奇的事情。私下里,沈飛想,七小或許是把王管家當成和它們相同等級地位的生物對待了,大概在它們眼里,王管家和它們幾個一樣都是自己身邊的一條哈巴狗而已,沒什么區別。在它們看來,王管家為它們準備食物的行為,完全是因為沈飛是它們的主人,對他下達的命令,所以它們享有食物是沈飛的功勞而和王管家無關,基于此,才會對他特別厲害。當然這只是沈飛的一種猜想,坐不實的。
沈飛和邵白羽走出飯堂,向著管家道謝道“每天操持這個大院子,已經夠辛苦的了,現在還要為七小費心,真是麻煩您了,王管家。”
“嘿,小少爺,您這話說的。怎么跟我還客氣上了,只要是服侍您,管家我做什么都是應該應分的。”王管家笑呵呵的,他又矮又胖,像個球,笑起來卻很和藹,讓人親近。
沈飛道“您對沈某的照顧,在下必定謹記在心。”
“小少爺,您再這么客氣,管家我可要生氣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