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有過的彷徨,從未有過的無力,明明知道正在一步步地墮入深淵,卻也只能繼續向前行進,等待奇跡的發生,等待炎天傾能夠良心發現。如果沒有瀑布下與沈飛的癡纏的話,她大概已經淪為炎天傾手掌上的玩物了吧,若雪的心在哭泣,她感覺,或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沈飛哥哥,那個人最有辦法,說不定可以幫她解決。
千萬種想法匯聚在腦中,炎天傾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威脅道“不要動歪腦筋哦,別忘了,我現在就在明月峰上,我的鵬鳥會日夜監視著你,只要發現你有不軌的舉動,我立刻下山,將你的同門師姐、師妹殺個干凈,你知道我是有這份力量的,對吧。”
炎天傾肆無忌憚地威脅,若站在面前的沈飛,他斷不敢如此,也知道這樣做不會起到作用,可惜納蘭若需不是沈飛,她只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而已,只要嚇唬嚇唬,就能乖乖聽話的孩子。
果然納蘭如雪馬上央求起來“不,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師姐、師妹,我答應你,再幫你最后一次,記住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言而無信的話,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墊背。”
“說的好聽,你真的敢與我一起赴死嗎,千金大小姐。”炎天傾無情地挖苦,同時又一次伸出手,“快,把明月匣拿過來。”
納蘭如雪顫顫巍巍地走近了,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卻也恰恰證明了內心的彷徨和軟弱,讓炎天傾越發放肆。她生怕再被對方來一次突然襲擊,離得尚遠,便將明月匣這個剛剛救了她的寶貝扔給了炎天傾,后者接下后,看也不看,直接將之放在芥子袋中。
“我答應你,只要你再幫我做最后一件事情,一定就此斷絕與你之間的所有聯系,乖乖離開明月峰,離開蜀山。”話是這樣說,炎天傾的嘴角卻露出一絲陰冷的笑。
“你讓我做什么。”若雪衣衫襤褸,雪白的肌膚裸露在被撕開的衣服之下,兩只手無力地捂住身上重要的部位,雙腿哆哆嗦嗦,眼淚止不住的掉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炎天傾知道,她已經落入了自己的掌心,可以盡情奴役,心里很是滿足,看著若雪誘人的軀體,舔舔舌頭,暗道“掙扎吧,你越是掙扎,得到之后的感覺就越是香甜,哈哈。”
炎天傾是一個從折磨、玩弄對手的過程中,得到快感的純粹變態,若雪意外的掙扎雖然讓他憤怒,卻也更加興奮,看著獵物一點一點地被撕扯殆盡而又無力反抗,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情,炎天傾甚至已經想象出如雪和自己一道離開蜀山,淪為無限奴役的畫面。只是想想明月峰主的親閨女在身下無力喘息的畫面,就覺得熱血沸騰呢。
炎天傾匯聚魔教兩宗三堂之功法于一身,雖然只有十七歲,但至今為止奴役過的女性不再少數,這其中絕大部分都在徹底淪為奴隸后,讓他失去了興趣,從而被殺死掉。不過對待納蘭若雪,炎天傾卻想著要讓她長久的跟在身邊,時刻奴役她,因為蹂躪她的時候,就等同于在蹂躪蜀山正道的尊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不是還差最后一步,他幾乎就要興奮地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