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拿過來。”石門閉合,洞一片惡臭,這是昨天血液噴濺殘留下的氣味。
若雪還是不太敢靠近,身體哆嗦地厲害。
“快點。”炎天傾狠狠罵她,越是罵,若雪越不敢反抗,只能屈服,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的挪動過去,婀娜的步態、迷人的身段早已不復存在了。
她從背后靠近了炎天傾,感覺對方背對著自己,空門大開,感覺如果就這樣把食盒砸下去的話,能夠將他砸死。瞳孔逐漸收縮,殺意舒張開又快速收回,若雪最終還是放棄了,她這輩子連只昆蟲都沒有捏死過,更不要說殺人了。
炎天傾早已握劍在手,感受到若雪殺意的消失露出微笑,這證明,身后的女人軟弱而無能,可以任由自己擺布。計劃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他有些想趁著計劃實施的前夜占有了納蘭若雪,讓她永遠臣服于自己,成為卻又擔心太過急躁的話,會影響了納蘭若雪的心境,讓明日的計劃無法實施,糾結間,若雪到了近處,他冷笑一聲,命令道“你他媽離我那么遠干什么,把飯拿過來啊。”猶記得,前一日他還偽裝的很好,虛情假意地關懷若雪,短短一日時間,只是因為撕去了假面,在同樣的情景下,就對若雪隨意呵斥,比丫鬟還不如。
若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對方越是呵斥,越是辱罵,她越不敢反抗,越是順從,她無比厭惡自己,感覺自己下賤無比,痛恨自己的軟弱,卻又無法可想,身體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遵照炎天傾的意圖行事。
炎天傾對此了然于胸,他知道若雪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此刻拿下她輕而易舉,若不是擔心明日的大事,他恨不得馬上就對方摁倒,蹂躪一番,卻也最終按捺下。在他心里女人就是玩物,圣教光輝的偉業才是重中之重,如果進展的太快,對納蘭若雪的心靈造成過大打擊,說不定她明天像個活死人一樣,什么都做不了,那圣教的大事可就耽誤了。
此次上山,正面向正道發起挑戰,樹立圣教兇威是目的之一;登山取劍,是目的之二。關鍵所在還是取劍,他們已經和蜀山的內應商議好,有很大的機會能夠取得那件東西。而一旦得到了,不單單圣教,包括海外的蓬萊島、人間的圣佛國對于蜀山積壓了千年的畏懼都可以煙消云散。沒錯,不單單圣教,包括佛宗,蓬萊仙島在內,千年以來對蜀山都懷有著深沉的忌憚,因為那柄神劍,那柄一旦出鞘會導致九州傾覆的神劍。
只是想想就覺得興奮,別人不敢動的東西,正是他炎天傾所追求的。
看若雪一直不老實,炎天傾轉身踹了她一腳,命令道“跪過來,喂我吃。”若雪被這一腳踹得踉蹌,險些把飯菜打翻,她猶豫了一下,沒有顯出特別的痛苦,似已麻木。
炎天傾更加得意,頤指氣使地命令道“跪過來,喂我吃飯。”
若雪看著炎天傾兇焰張狂的嘴臉,胃里翻涌,惡心地想吐,淚水從眼角流下來,眼神中的光彩消失殆盡,行尸走肉一般,兩腿跪地,平整的膝蓋抵住光禿禿、冷冰冰的巖石,若雪膝不離地地向前挪動,靠近了炎天傾,抬起雙手將飯菜取出,一勺一勺地喂給他。
看到若雪如此,炎天傾反而不敢隨便凌辱她了,明天的計劃本來是沒有若雪這一環的,但她自己送上門來,成為了現成的利用對象,免去了內應暴露身份的危險,只要用好若雪,他們明天成功的機會很大。
炎天傾知道若雪已經徹底落入自己手中,早收拾晚收拾沒有區別,沒必要急于一時,他冷冷地看著若雪,伸出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語氣稍稍溫柔了一些“放心,只要你聽話,明天一過我就會消失,放心吧。”她攬住若雪的后腦,將她拉到胸前,若雪竟然不加反抗,真如行尸走肉一般,若沒有明天的事情,炎天傾此刻一定抓住機會拿下了她,可惜大事要緊,只能按捺下內心的沖動。到嘴的肥肉誰也搶不走,他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