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公子可要押注”
“你先給我介紹介紹選手吧,西域的馭獸者是什么來歷的”
“看來公子是要以小博大了。”賭頭笑笑,賭場里以小博大者不在少數,經常有一些老賭棍,跟注一些賠率比較高的弱者,期待他們中間出現一兩匹黑馬,好獲得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勝利回報。
“先說說看。”
賭頭道“眾所周知,西域是魔教占領的區域,居住在當地的國民擁有著很多奇怪的作戰手段,用笛聲馭獸就是其中之一。這位戰士是我們的人特意從西域請回來的,為此不惜花費重金,他的能力是通過笛聲操控經過馴化的野狼為自己作戰,被笛聲操控的野狼猶如他的手腳,不僅能自如地前沖和后退,還可列陣圍攻,戰斗力不小。
他的賠率之所以較高,是因為駕馭猛犸象作戰的阿拉族戰士觀眾們更加熟悉,這些戰士都是來自北疆的邊民,在斗技場里已有過幾次戰斗的經驗,勝多負少,站在猛犸象上用長矛攻擊的方式新奇而特別,搶眼而有效果,幾乎將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所以觀眾們賭他們勝利的比較多。”
沈飛卻道“可我怎么覺得,猛犸象高大,群狼難以攻上去呢。”
“誰勝誰負,就要根據看官自己的直覺來判斷了,小人沒辦法代勞。”賭頭早已想好了說辭。
“說的也是,那我便遵從本心,押西域馭獸者一百兩勝。”
“好嘞,西域馭獸者一百兩白銀,勝”賭頭正要在手中的板子上做記錄,卻又被沈飛按住,心說“難道反悔了”
卻見沈飛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嘴角噙笑,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掌有力,被摁住之后,不能再移動分毫,笑著說“錯了。”
“我聽錯了”直視沈飛的時候,賭頭忽然覺得有些畏懼,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了,只聽沈飛道“你說錯了,我下賭的金額是一百兩黃金”
“一百兩黃金,您確定”賭頭驚得尖叫起來。
“當然確定,就是一百兩黃金。”沈飛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放在小二哥手中的托盤上,“穩賺不賠的買賣為何不做,在我看來,馭獸者已經贏定了。”
“呼。”賭頭倒吸了一口涼氣,看沈飛昂首闊步向前走去,從后面追上,“先生,還沒拿號牌呢。”
沈飛眼見對方將一塊寫著號碼的小牌子送上來,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接過之后道了聲“謝啦。”昂首闊步地往前去了。賭頭的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是木頭制成的,分成一個一個的小格子,格子的上半部分用倒鉤掛著小木牌,下半部分貼著紅紙,賭頭把上面掛著的小木牌遞給了沈飛,在下面寫上對應的下注金額,標注清楚,繼續找其他賭客去了。
走入觀眾席,沈飛把賭頭給他的菱形木牌綁在手腕上,以此來告訴其他的賭頭,我已經下好賭注了,不要再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