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總管沉下眉道“此人姓沈名飛,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呢。”
“私下查一查他,他這般主動的示好,只怕不單單沖著與安兒間的情分那么簡單。”
“您的意思是”
“派人查一查他,確定他的身份和目的,夫君就要到達金陵了。”
“是,老奴明白了。”
“去吧。”
生在帝王冢里,時刻與陰謀詭計作伴,沒有誰能夠出污泥而不染。
他兩人的對話,沈飛相隔雖遠,也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沒有任何不快,反而覺得高興,因為只有這樣善于掩飾內心的女人,才能夠幫助夫君登頂王座。而他現在,需要的正是一個具有潛力的人,來幫助他完成傳播道教教義的使命。
這不是互相利用,而是各取所需。
回到房間里,若雪又在不高興了,背對著自己一句話都不說,七小慵懶的躺在地上,時不時地舔一下爪子,對于身邊這個愛賭氣的主人,它們早已經習以為常。
“若需,我去治病救人,你別鬧脾氣了。”
“治病救人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如果是一個摳腳大漢的家人得了病,你也會如此關心嗎。”納蘭若雪雙手交叉疊放于胸前,氣鼓鼓地說。
“你看你,若雪,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安玲瓏和安兒不一樣,她們是皇族中人,是能夠帶我進入王城的有力人選,我需要好好利用才行。”
“沈飛哥哥,我看你就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找什么借口啊,若雪我是有大事要做的人。”
“哼”
“小丫頭,就是喜歡無理取鬧。”沈飛坐在若雪身邊,自己倒了杯茶,“對了若雪,我受傷這幾天令狐懸舟那邊可有動靜。”
“什么動靜也沒有啊,挺消停的。”
“當真什么動作都沒有”
“沒有啊,真的沒有。沈飛哥哥你上次在賭場贏了他,我本來挺害怕令狐懸舟會趁機派人來報復呢,結果并沒有,看來他是真的服軟了。”
“呵呵,如果他真服軟了,早該派大夫過來噓寒問暖才對,怎么會一連三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動作呢。”沈飛苦笑,笑若雪的天真,“依我看,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動靜,是想背后捅刀子狠狠地給我一下呢。”
“沈飛哥哥你為什么這么說啊。”
“總來咱們這串門的小孩安兒得病了你知道吧。”
“沈飛哥哥,你不是剛剛才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為人家診病來的嗎”提到安兒,若雪就氣不打一處來。
沈飛假裝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繼續道“安兒身為皇族,外出都有御醫隨行,可是隨行的御醫卻空有一身本領而無法施展,你猜猜是因為什么。”
“這因為安兒得了疑難雜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