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穿著似乎并不清貧。”
“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之為貧也。”
“原來如此。”那青年忽然雙手抱拳拱出,“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呢,本王為當朝萬歲第十一子,拓跋烈。”
“原來是當朝王子,早有耳聞。”
“你知道我”
“準確的說,我認識你的媳婦。”
“媽的,賤女人趁老子不在,勾搭小黑臉,看我回去不收拾了她。”
“殿下誤會了,貧道略痛醫術,濟世救人而已。”
“哦玲瓏病了”
“病的是安兒。”
“安兒病了”十一皇子拓跋烈面色一變,揚起馬鞭猛抽下來,“駕,駕。”隨風去了。
“殿下,殿下。”隨行的老奴在身后追隨,擁有太監是只有皇族之人才能享受的特權。
沈飛望著那絕塵而去的兩騎,看著街道兩邊的小攤又再被他們撞翻,露出笑容“皇十一子拓跋烈,有意思”
“一個凡人而已,有什么意思的。”沒想到旁邊有人聲回應他,沈飛并不覺得意外,轉目望向左近客棧的屋頂,身背重劍的楚邪就坐在那里。沈飛和拓跋烈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了,拓跋烈沒有注意到,沈飛卻一直知道。
“你在監視我”遂問。
“我怕你跑了。”楚邪也是個有意思的人。
“沒找到需要的東西,我是不會離開金陵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沈飛道。
楚邪回答“這世上多的是說話不算,貪生怕死之輩,我還是應該小心一些。”
“你覺得我怕死”
“我是真的怕你死了。”
“原來你是在保護我。”
“在沒有正式交手之前,我得確保你活著。”
“你還真是個癡人呢”沈飛露出一絲狡黠,“多久沒有回過家了。”
“不記得了。”果然打動楚邪,讓他神情為之一變,雙手環抱于腦后,平躺在屋頂上,“父親、大哥他們可還好有四妹了嗎”
前一句還算正經,說到“有四妹了嗎”的時候,著實把沈飛驚到了,心說楚邪真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他在外漂泊了這么久,其實也是想家的吧。
便道“四妹是沒有的,你父親和哥哥過的都還不錯。”
“少騙我,他們的事我都聽說了。”
“知道了還問。”
“看看你實不實在。”
“你這人倒是蠻不實在的。”
“你也是。”
“這么說咱倆還是臭味相投了。”
“你臭我可不臭。”
“你還不臭啊,頭上頂個鳥窩,一身臟土,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放屁,老子每天都要去小河里洗澡的。”
“你貿然下河的話,不會把河里的魚兒全嗆死的嗎。”
“沈飛你個大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