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過兩天我親自帶你去見見懸舟”
“一界布衣而已,何必勞煩伯伯親自引薦呢。”
“哎,傻孩子,你哪知道啊,金陵城內的事情伯伯說了不算的,一切都得聽那個令狐懸舟的,你可千萬不要覺得他身份低下,就得罪了他。你既然不想我跟著,那便這樣,帶上我的令牌去吧,有令牌在,懸舟便知道你與我之間的關系了。”
“那么有勞伯伯了。”
“分內之事。”
“慕容伯伯,我看這樣,您明天叫您的人過來,順便捎著令牌帶過來就好了,反正我在金陵辦案正缺人手,多個人一起總是好的。”
拓跋烈這樣說完,慕容白石更覺驚喜,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這個出了名不太合群的小侄子對他們慕容家如此看重,“好侄兒,你是當今萬歲派到金陵的欽差,協助你辦案是分內之事,我慕容府的腰牌在金陵還是管點作用的,現在給你也無妨,不必非得等到明天。”
“慕容伯伯,真的不必急在一時,等明天您的人到了,再接您的令牌不遲。”
“你真的愿意”
“當然。”
“那好,就按照你說的做。”
“另外,慕容伯伯,早就聽說您喜歡抽旱煙,侄兒這邊特地準備了一些送給您,算是見面禮了。”
“好侄兒,你未免太客氣了,咱們關系親近,沒必要這么生分的。”
“初次見面,該盡的禮數自然要盡到。”說著,拓跋烈從沈飛贈與他的芥子帶中取出了一個紙包的煙葉,慕容白石隔著紙也知道不是什么上品,可還是打開紙包仔細地嗅聞,夸贊道“好侄兒,你的好意伯伯收下了,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千萬不要跟伯伯客氣。”
拓跋烈又一次抱拳拱手“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需要伯伯指點,伯伯不會因此不耐煩就好了。”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話到此處,小侄便不再打擾伯伯休息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