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對付沈飛”努力地坐起來,本該霸氣的將虎姐摟在懷里,卻沒有這樣做,反而鉆入了對方的雙峰之間,又一次墜入那迷人的芳香中無法自拔。
“他太礙事了,于我們是個巨大的隱患,你說呢懸舟。”虎姐用一只手摟緊了他,另外一只手攥著水晶煙袋抽煙,在這個時刻,男女關系仿佛對調了過來,本該溫柔可人的虎姐倒像是霸氣側漏的男人;至于令狐懸舟,像極了剛剛將身體交托出去的,經歷了第一次云雨,初次體驗男女歡好之事的小女子,無論身邊的“男人”說些什么,都只會答應。
繼續沉迷在那迷人的乳峰里,令狐懸舟癡癡地道“教主的意思是縱容沈飛做大以此消耗佛宗在人國的實力,從中漁利,如果這個時候出手對付他,且不說成功與否,對于教主的忤逆就會招來大禍。”
“可是十一皇子正在調查三皇子的死因,而沈飛就是他身后的智囊,如果不弄死沈飛,對咱們更加不利。”虎姐的兩條美腿疊在一起,胸腔一挺,把令狐懸舟彈開了。
后者的語氣跟著冷了下來“虎,你告訴我,三皇子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虎姐極為坦然地望過來,與此同時大口的吸煙,“但是,芊芊畢竟是咱們的人,沈飛的調查很可能把禍事引到咱們的身上來。”
“這樣”終于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令狐懸舟同樣倚靠著門板坐下,坐在虎姐的身邊,“沈飛實力不弱,與他作對”
不等他說完,虎姐已經不高興了,“懸舟,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咱倆人辛苦打拼下的基業,你知道的,這份基業來之不易,現在帝國又正處在王位爭奪的關鍵時期,如果因為一件莫須有的小事,斷送了這份辛苦積攢下的事業,你日后一定會后悔的。”
“哎”眼見虎姐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令狐懸舟嘆息了一聲道,“那你的意思是”
“一勞永逸。”虎姐放下煙袋,上挑的眼睛凝望在令狐懸舟的身上,琥珀一般美麗的瞳孔中釋放出冷冽的光,右手手指并攏,比劃在脖子上,這是殺頭的意思,“做掉他。”
“哎。”令狐懸舟又一次嘆息,閃開了虎姐的目光,抬起頭,凝望床榻邊緣垂下來的粉紅肚兜,最終妥協,“有計劃嗎。”
“萬無一失”
繁華的金陵,紙醉金迷的夜晚,混亂不堪的生活,生活在金陵城內的人們平均睡眠不超過兩個時辰,無論貧困還是富有。貧苦的百姓們在夜里出攤、售賣零碎物品,以此積攢財富,努力賺下人生的第一桶金;而有錢有勢的人,則會去到詩橋、紅樓、皇家賭場、競技場等好玩的地方玩耍,盡情享受夜的美好,不到夜深的時候絕不回去。所以,生活在金陵城里,比之生活在其他地方的人雖然壓力更大,卻要幸福得多了,因為他們可以變著花樣的玩耍,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夠得到回報;可一旦離開了金陵,你便會發現黑夜原來如此孤獨,除了關上門在家里面造娃,幾乎沒有什么事情可做。
巨大的繁華伴隨著巨大的風險,巨大的繁華,也確實讓很多人沉迷,這就如同飛蛾不間斷地撲向熊熊燃燒的火焰,你可能會問為什么,它們為什么要這么做,明明知道撲入火焰只有死路一條,卻為什么還要義無反顧地向前沖;卻又哪里知道,那團火焰,便是黑夜下唯一的一點光,是那個時刻它們眼中唯一的光明,對它們而言,撲向火焰,便等于是撲向光明。
世人對于光明的憧憬,對于奔向光明意志的堅定,永遠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是生而為人的一種本能,是比交配還要原始的,根植于人類內心深處的應激反應。
站在仙女河南岸,隔著平靜的河水,對面便是讓男人們流連忘返,夜不歸宿的紅樓了,紅樓說白了就是妓院,無論是賣藝的還是賣身的,總歸是妓的一種,為了討好佛宗,帝國法令明令禁止妓院的存在,卻總歸無法阻止人們賺錢的欲望。在這里,無家可歸的女人們可以利用身體獲得溫飽,甚至擁有財富;快被工作壓力壓垮了男人們能夠獲得妻子身上所得不到的溫柔;達官顯貴們可以縱情享樂,把對他們來說唾手可得的金銀錢幣花出去,轉交給更加需要它們的人。紅樓的存在是必然的,無論朝代如何更替,它們都將永遠的存在于規則的夾縫中,成為利益輸送管道中的一條。
芊芊姑娘作為紅樓頭牌,是只賣藝不賣身的,現在想一想,進入彩云坊之后感受到的不適不是沒有來由的,那些吟詩作畫的女人看待自己的目光,那種只有見慣了鮮血的人才具有的眼神,絕不應該出現在平凡無奇的藝妓身上。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意識到了,她們都經歷過刀頭舔血的日子,通過彩云坊這么個地方,來容納自己棲身,從黑暗中行走的殺手,搖身一變,化作了受人追捧的藝妓。
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沈飛不禁在想鐵床已經被自己收走了那么長的時間了,按照常理來說,帶在無面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應該都快要失效了吧,為什么她們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還是壓根就是自己猜錯了,鐵床上的人對于她們另有作用
“沈飛哥哥,你是不是很想過河去啊,想去那些賣肉女人的房間里尋歡作樂。”正沉思著,與自己一道前來的納蘭若雪莫名其妙地吃起了干醋。
沈飛回過神來,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道“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若雪調皮地吐舌頭,“要不然你干嘛盯著對岸看起來沒完沒了的啊,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沈飛哥哥你實話實說,那些一身騷臭的女人是不是特別能挑起你心中的欲望啊。”
“胡說八道,你這丫頭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是在思考事情呢,有沒有搞錯。”沈飛氣急敗壞地說。
納蘭若雪眨巴著眼睛,一本正經地道“思考怎么搞女人”
“胡說八道。”沈飛氣的跺腳,“我在思考芊芊姑娘的事情,你知道她已經被烈皇子抓起來了,我在思考,為什么她的同伴遲遲沒有動靜。”
“這個你們不會是在假公濟私,故意把她圈禁起來,作為了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