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想交換到更大的籌碼,老夏,你是花精,百毒不侵,難道就不能配制出萬能藥救救若雪嗎。”
“我確實百毒不侵,因為我的身體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毒,若雪如果沾上了我的血,不出一時三刻就會暴斃而亡,比現在躺在床上昏迷著慘一百倍你信不信。”
“還以為你有法子救活醒若雪呢。”
“我來是為了提醒你,現在能救若雪的唯一一個法子,就是利用虎姐的軟肋向她交換解藥,但你又必須拿捏好分寸,免得她心一狠,跟你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我知道了。”
“去吧,這對你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聽了老夏的話,沈飛折返回去,在來時的小巷里,找到了正待出巷的專屬于虎姐的馬車,一對狗男女行房事著實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以至于和老夏交流了不短的時間,回來的時候還能趕上她出門。
密不透風的車輦,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車子里面的景象,沈飛在車子拐彎進入另外一條小巷,脫離了城墻守衛視線以后,從高處落下,一劍斬去車夫的頭,再一劍殺死虎姐的貼身丫鬟,第三劍,與那桿晃得人眼暈的水晶煙槍碰在了一起。看到是沈飛,虎姐的目光中有著三分的驚恐、三分的疑惑、四分的怨恨,縱身離開車輦,水晶煙槍一頓猛攻,都被沈飛一一化解,最后一招,以劍柄扣住煙槍的粗管,硬逼得虎姐不能動彈“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知曉,想要活命的話就照我我說的去做,否則不單單令狐懸舟饒不了你,你身后的組織也不會放過你的。”
“膽敢襲擊令狐懸舟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虎姐大概是覺得實力在沈飛之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不斷向沈飛施加壓力,招招奪命。她手中的煙槍覆蓋了仙力,如同寶劍一樣縱情揮灑,出劍角度刁鉆詭異,全部沖著要害去,大有殺人滅口之意。
沈飛則舉重若輕地與她對招,虎姐招數再厲害,也不能和武癡楚邪相比較,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不過是一盤砧板上的肉而已,毫無威脅可言,沈飛心中顧慮的,怎么才能讓虎姐意識到根本沒有可能殺死自己滅口,從而安靜下來與他進行交涉。
一劍快似一劍,虎姐步步緊逼,攻勢猛烈,出劍之時,煙槍之中流溢出彩色的煙氣,煙氣是有毒的,吸入之后能夠讓人意陷神塌,沈飛擁有童子金身護體自然不懼其毒性,一邊假裝中了煙毒,腳步虛浮,出劍無力,一邊暗中觀察虎姐,等著她主動入局,露出破綻。
沒過多久,機會就來了。虎姐急于求勝,完全忽略了沈飛在斗技場內的驚人表現,忽略了沈飛擁有童子金身的事實,誤以為他中毒已深,出劍越發凌厲迅速,瞅準一個破綻,驀然棲近鉆入沈飛的內圈,縮短臂展和武器長度的差距,以手中的煙槍為劍,往沈飛胸口刺去。
后者等的便是此刻,之前露出的破綻也是有意施為,目的就是讓虎姐主動進入自己的圈套,果然上鉤。待到虎姐鉆入他內懷,持劍刺來的時候,沈飛虛浮的腳步驀然轉做穩定,眼神中的迷霧在頃刻間消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往前墊了一小步,以肩膀擋開虎姐持煙槍的右手,撞得她倒飛出去。虎姐重重落地,抬頭準備再戰的時候,長劍已經對準了喉嚨,黑衣滑落,露出肩膀上盛開的百合花紋身,虎姐徹底敗了,敗得沒有任何借口可言。
“小哥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關鍵時刻,長久以來的訓練發揮了作用,虎姐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反而風情萬種的笑了起來,身上的狐臭氣味比之過去更加刺鼻,肩膀端著,美麗的頸線暴露在目光下,她挺了挺胸,竟然用那飽滿的山峰往鋒利的劍尖上撞,驚的沈飛持劍的右手顫抖了一下。
用肩膀撞開對方的時候,柔軟并且負有彈性的觸感如同過電一般掃過全身,虎姐不愧為將令狐懸舟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尤物,前凸后翹的曼妙身材著實讓人欽佩,皮膚緊實,年過三十仍充滿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