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昨天不已經都說完了”沈飛有些不耐煩了,引起身邊群眾的不滿,他們不理解如此騷到骨子里的美人面前,沈飛怎么能用這般不在乎的語氣和她對話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是真的有事情,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出了什么大事嗎”沈飛將信將疑。
“到我的車輦上詳談吧。”虎姐露出諱莫如深的笑。
“不必,有什么話這里說便好。”沈飛自然不會答應,當著令狐懸舟的面虎姐都膽大妄為的膽敢胡來,沒有令狐懸舟在場,又是近乎于密封的私密空間,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簡直無法想象。
“公子何必害羞呢。”
“有事情現在說便好,何必背著他人。”沈飛很堅持。
虎姐看強求不得沈飛,想了想,湊近了附在他耳邊道“不瞞公子,楚邪正在皇家賭場鬧事,說無論如何要和公子再打一場,懸舟被他搞得焦頭爛額,也是沒有辦法才來請公子前往的。”
“有這樣的事情。”
“沒必要欺騙公子。”
“那好吧,我去一趟。”
“乘我的車架去吧。”
“不必,我有花瓣云。”當下召喚花瓣云,剛要坐在上面,卻是足下踉蹌,險些摔倒,沈飛晃了晃腦袋,感覺眼前沒來由的出現很多雪花片,又晃了晃腦袋,心說“怎么酒勁這么大的,現在還沒好利索。”
右臂卻已經被虎姐細軟的雙手攙扶住,她的皮膚細若羊脂,冰涼清透,接觸的時候滑滑的,非常舒服,“還是上車來吧,人家又不是老虎,還能把你吃了不成。更何況沈公子天生神力有著生擒虎豹的能耐不是嗎。”
“不行不行,我不上車。”沈飛連連揮手,眼前的雪花卻始終不曾散去,足下也是虛浮的很,感覺腦海中映照出的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迫于無奈,被虎姐拉著走,一邊走一邊道“你們昨天,到底給我喝的什么酒,怎么酒勁如此強烈,經久不散。”
虎姐笑道“沈公子喝的酒叫做十里長松,酒零超過五十年,酒勁就如同女人的溫柔,分批次到來,隨著時間推移越發猛烈,沈公子喝酒的時候若動用仙力將酒勁卸去了,應該沒有事情,可惜公子昨天晚上太過高興,始終沒有用仙力抵擋,如今酒勁入體,想要再排出去已經不可能了,只能等著它自行卸去才行。”
“有這樣的事情。”從山上到山下,沈飛已經喝過不少次酒,如此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心說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喝酒誤事。
沒辦法只能在虎姐的攙扶下,坐上了她的車輦,很明顯的,是又一次掉入了賊坑了。
沈飛這輩子和很多女人糾纏不清,其中冷宮月是他最為憧憬的人,納蘭若雪是他最想保護的人,至于虎姐,則是給予他最難忘經歷的人。
到今天,沈飛年滿十九歲了,與剛上山的時候不一樣,現在的沈飛正處于豆蔻年華的懵懂時光,身體里面充滿了叛逆的因子和對青春的渴望。與若雪的糾纏讓沈飛有了家的感覺,但虎姐的出現則讓他體會到了偷情的快感,不需要擔負任何責任,美麗風騷的女人主動找上門所帶來的愉悅。
車輦緩緩地離開了人們的視線,虎姐和沈飛共同坐在輦車內狹小的空間里,初時相安無事,但隨著道路的顛簸,輦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顛簸起伏,肢體上面就難免會發生一些碰觸,其間虎姐幾次撲入沈飛的懷里,又幾次自己坐穩了,表現出并沒有占他便宜的意思。
沈飛等到頭暈有所緩解的時候,望向虎姐,表情嚴肅地道“咱倆之間最好保持一定距離,你太過頻繁地與我見面很容易被人懷疑的。”
虎姐撒嬌道“人家是奉懸舟的命令過來的啦,你不要太擔心的。”她和沈飛面對面的坐著,兩條性感的長腿毫不在乎的往前伸,衣服開叉的部分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沈飛的視線里,因為是面對面坐著,沈飛身材又高,也只能把腿伸到前面去,難免和虎姐的長腿產生碰觸,心中產生一絲絲的騷動和不安。
“哼,不管怎么說,以后不要”
“哎呦”隨著一陣強烈的顛簸,虎姐借勢撲倒在沈飛懷里,秀目從下往上看,眼光羞答答的,一反往日的露骨和堅定,居然令得沈飛的免疫系統發生了遲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