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等待中,黑衣人出現在令狐懸舟的身后,為他帶來了他最不愿意聽到消息。
“慕容白石啊,慕容白石,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小人,舟某看錯了你啊”令狐懸舟捏碎了虎椅的扶手,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怎么辦堂主,是否要召集弟兄們抵抗到底”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虎姐看出他心中的猶豫,目光一亮,淚水瞬間涌出,哀嚎道“懸舟,咱們和他們拼了,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你可千萬不能出去啊,去了帝都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令狐懸舟心中一暖,粗大的手掌穿過發絲撫摸虎姐的面龐“哎,換做早年,玉石俱焚又能怎樣,我令狐懸舟眉頭都不皺一下,可現在我已經有了你,怎能還像過去一樣不顧一切呢,怎能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呢。”
“懸舟”虎姐抱住令狐懸舟的膝蓋傷心地哭。
“容我想一想,容我想一想到底還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了。”令狐懸舟陷入到得勢以來最大的絕望當中,若死戰到底,帝國軍隊會源源不斷地趕來,到時候別說是令狐府,甚至整個金陵都可能遭到血洗;可如果就此出去,隨他們進入帝都,那么等待著自己的很可能是殘酷的審判,極有可能成為整件事情的替罪羔羊,最終尸骨無存。令狐懸舟很明白眼前的形勢,躊躇不前的原因是因為無論選左還是選右對他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可悲啊,災難悄悄降臨的時候我令狐懸舟竟無任何抵抗的能力,已經頹廢到如此的地步了嗎。”令狐懸舟重重地嘆息,毅然站起向門外走去,“我要再上一次城樓和沈飛好好聊一聊,如果說現在有人能幫到我的話,那這個救我的人只可能是沈飛了。”
大雨滂沱,沈飛用仙力籠罩了他和拓跋烈,使得雨水不能打濕身體。拓跋烈看了看天空,問道“時辰已經不早了,令狐懸舟若還是不出來,我們是否要展開進攻”
沈飛回應他“不急,不戰而屈人之兵是作戰的最高境界,令狐懸舟的所有后路已被我提前斷絕,他現在能夠做的只有求和,再多等等,我相信天亮之前便可以見分曉。”
“可是戰士們已經很疲勞了,我怕長此以往,軍心下降。”
“相信我,再多等等一小會而,以現在的兵力硬攻令狐府勝算不大。”
“區區令狐府,怎是我帝國千人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