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姐的穿著打扮與世俗不同,很有新意,也很有特點,穿在身上,不懼怕世人投注過來的怪異目光,又可見出本人的特立獨行,只是通過一身穿著,便將性格和地位凸顯的淋漓盡致。
跨過門檻,走到慕容白石的府上,虎姐看到了與自己家中完全不同的建筑風格。令狐懸舟因為有一般兄弟要養活,所以府上占地雖然廣闊,但是房間屋舍很多很多,幾乎就是一排排磚瓦房并列,院子造的很小,園林風光除了最后幾道弄堂能夠看見,其他地方根本沒有。
慕容白石的府上卻不一樣,目前為止走過的每一處地方,都透露出工匠鬼斧神工的完美雕工,顯現出園林的藝術和品味,慕容白石天生自私自利,府上女眷在他看來不過就是陪襯,在金陵城里天最大,他老二,所以將無關緊要的地方造的很小,將會客廳、園林、歌舞伎表演的地方建造的很大,很氣派,假山假水隨處可見,栩栩如生,一跨過門檻,便可嗅到讓人沉醉的花香,一派詩情畫意。
虎姐淡淡一笑,心說和令狐懸舟比起來,其實慕容白石更符合她的心意,和這種愛好附庸風雅,又對生活非常講究的人在一起,總好過和一個每天汗臭的男人在一起了。
傳堂入室,直接被慕容白石帶進了最后一個院子的最后一間房間,就算不是虎姐,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能看出來對方要做些什么了;與其他嬌弱女人不同的地方是,虎姐沒有任何慌張的表現,沒有因為屋門閉門,在身邊沒有一個守衛的情況下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而感受到一絲一毫的不妥。
虎姐很坦然,殺手課主要學習的就是兩點,一是怎樣討好取悅一個男人;二是怎樣不動聲色的殺死一個男人。別說是他慕容白石,就算是令狐懸舟,只要是在不注意的時候,虎姐也可以輕易取走他的性命,所以她沒什么好害怕的,談事情就是談事情,想要利用談事情的時間再做點什么壞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的,她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丫鬟被侍衛攔在了門外,慕容白石又一次深深打量面前的女人,看虎姐以同樣的目光望過來,眼神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忽然感覺背后一冷,心中所有的猥瑣念頭全消失了。
他忽然明白了,虎姐今天來不管是為了救令狐懸舟,還是為了踩令狐懸舟都早已準備好將身子交出去了;反而有些不敢動手了如果虎姐是為了踩令狐懸舟的話,那當今天可以踩令狐懸舟,明天也可以踩自己,以虎姐的能耐,與她有過一次歡好的經歷之后,怕是就離不開了吧;如果是救,能夠為了心愛的男人而將身體奉獻,甚至已經篤定了主意做出更大的犧牲,這樣的一個不顧一切的女人明顯是可怕的,如果不能達到她的要求肯定會遭到狂風暴雨般的報復的。和一個瘋狂的女人拼命,明顯不劃算的。
凝視著虎姐的面龐,慕容白石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很多的念頭,有畏懼、有貪婪、有疑惑,可最終目光還是落在了對方裸露的雙峰上,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明知道是個陷阱,可陷阱如此誘人的話,就算是個火坑也要跳了。”男人在遇到心儀的女人的時候,腎上腺素會飆升,會感到口干舌燥,渾身不適。
虎姐對男人身上的這些變化了若執掌,當慕容白石大咽口水的時候,唇角咧開一個弧度,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水晶煙袋。她這個行為可不是隨便做的,是只在某些特殊的時間點上,才會做出的特定的行為,經歷過無數次的磨練才練成如此自然隨意,而又風情萬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