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要不要下場切磋切磋。”昂山青身為武人,骨子里自然有著好勇斗狠的因子,見到沈飛到來便希望和他切磋技藝。
拓跋烈道“切磋技藝難免出手過重,都是自家人依本王看還是避免互相打斗為好。”
沈飛卻道“誒,有什么關系,正因為是自家兄弟互相切磋才不會傷了和氣啊,還能夠從彼此的打斗中得到實力的提升,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道尊也有意如此,那本王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希望兩位千萬點到為止,下手不要太重,免得傷了和氣。”
“殿下您盡管放心好了,我和昂山都是知道分寸的,是吧昂山兄。”
“那當然。”沈飛答應與昂山青切磋,其實還有著另外一層深意,那就是他早就看出來了,昂山青對殿下于自己的看重有些不滿,要知道兩人共事一主的情況下,彼此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是很重要的,萬一有朝一日皇子烈真的登基了,彼此地位的不同就決定著兩人獲得封賞的大小,所以昂山青一直想要試試沈飛的深淺,而沈飛也樂于彰顯自己的實力,讓他明白殿下信任看重自己是有原因在的,所以才會答應他的請求。
四四方方的院子種植著二十幾棵矮小的柏樹,即便冬日仍然是綠的,給人蒼勁挺拔、屹立不倒的感覺。小橋流水,流經院子里的水引自海河,此刻因為環境寒冷結冰,厚實的一層,下面人工飼養的游魚被完整的凍住,動也不動,倒像是標本一樣,卻有著幾分殘忍在。
沈飛和昂山青非常默契地走到拱形橋上,各站住橋身的一端,抱拳行禮“承讓了。”
“承讓”
話音落時,昂山青眉眼瞇起,一股強大的氣勁從體內涌出,美麗的橋身絲毫未受損傷,反而將橋下面的結冰震碎,游魚慘死當場。
沈飛看在眼里,不動聲色地道“武道是殺戮之道,殺伐氣過重了些,總歸難登大雅之堂。”赤色的仙罡騰起,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同樣不損毀腳下的拱橋,直接對拱橋下面冰封的水面發生作用,不一刻,冰層融化,陷入冬眠狀態的魚兒煥發生機,重新游弋起來。
同一條河水,前半段冰層碎裂成碎塊,后半段冰層融化,魚兒重新在水中起舞,兩相比較,昂山青明顯落在下乘。他坦然接受,嘆息道“久聞仙法奧妙,非人間所能理解,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受教了。”
“怎樣,昂山兄還要比下去嗎”沈飛充滿挑釁地說。
“當然”昂山青堅定地回應,“沈兄,誰先去到對岸,便是贏了如何”
“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沈飛右手展開,片片花瓣飛舞凝聚為一把長劍,“出招吧,昂山兄。”
“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