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進入帝都的日子,沒有明確的時間限制,也沒有給出具體的地點,跪在地上的烈皇子久久沒有起身接旨,直到大太監劉元咳嗽了一聲道“王爺,接旨吧”拓跋烈方才上前接旨。
等到拓跋烈接過了圣旨,劉元尖聲尖語地道“王爺,奉旨進見這是好事情,怎么看您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拓跋烈連連搖頭道“總管您誤會了,進宮面圣本王怎會不高興呢,是太高興了才心生感慨,這一路走來歷經坎坷,如今總算能夠進入帝都,本王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劉元道“王爺路上受了不少的苦,雜家早有耳聞,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王爺這次回來,肯定要領受賞賜了。”
“借劉總管吉言。”拓跋烈一邊拱手,一邊將錢票送入劉總管手中,“以后在父皇面前,還望劉總管為本王多美言幾句。”
“放心,放心。”
昂山青拔刀飛射而出,從摘刀到出刀再直至最后的劈斬,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流暢得不可思議,“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刀鋒向前,虎威斗勁聚現出的猛虎騎乘在刀刃上,隨著刀鋒向前撲咬,威勢無雙。他手中的長刀很有意思,刀柄為青銅打造,刀刃下窄上寬,刀身長達五尺,由三片短一些的刀刃以不知名的工藝鏈接而成,三片刀刃的鏈接處有著金色的插槽,插槽沖外的地方長出刀刃一截,如同動物的牙齒。
往前劈斬的時候,厚實的刀身流光般劃過虛空,如同深海巨鯊躍出水面,說不出的凌厲霸氣。
“虎威斗勁配上鯊齒長刀,很不錯。”有了和令狐懸舟對戰的經驗,沈飛深知任何的疏忽大意都可能斷送自己的性命,他非常認真,等著長刀斬到了身前忽然抬手,長劍自下向上碰上鯊齒刀的刀鋒,發出“轟”的一聲爆鳴,眼前盡是金燦燦的星光,世界顫抖一瞬,下一刻,殺氣騰騰沖來的昂山青連退連退五步,退回了原來的地方,沈飛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穩若泰山
拓跋烈看著兩人的戰況,輕咦一聲,本以為沈飛和昂山青實力半斤八兩,可剛才那一擊,昂山青蓄勢待發而來,沈飛隨意一招將他擊退,兩人間孰高孰低,一眼可見。
昂山青也很疑惑,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沈飛能夠如此輕易地化解自己的攻勢。
唯有沈飛泰然自若,一切盡在掌握。
昂山青的虎威斗勁雖然玄妙,但比之拼死一搏,孤注一擲的令狐懸舟還是差了一個檔次,沈飛連報了必死之心的令狐懸舟都能殺死,區區昂山青自然不是對手。
一招過后,昂山青震撼莫名、拓跋烈又驚又喜、沈飛從容鎮定。他站在拱橋的一端,右手持三尺青鋒,慢慢抬起指向拱橋的對面“昂山兄啊,來而不往非禮也,受沈某一劍吧。”
“嗖”如同離弦之箭,沈飛在一個眨眼的時間里來到了昂山青的面前,長劍從后向前水平刺出“這一劍曾在普德主持的身上留下傷口,昂山青可受的”
“百戰之劍,無所不破”拓跋烈激動地喊出了劍招的名字。沈飛作為他身邊第一強者,威勢如此,拓跋烈怎能不激動,怎能不興奮。
視線中,一道流光從左向右貫穿經過,仿佛將世界一劈兩半,流光散發出的光彩,令整個天地黯然失色,晦暗無光仿佛成為了空茫天地中的唯一一點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