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沈飛在腦海中快速搜索有用的信息“拓跋烈的二哥是拓跋浩輝,那個自小由乳母養大,荒淫無度,行為乖張,對皇位沒有任何野心的男人”
拓跋烈看出沈飛的緊張,道“二哥與本王關系不錯,道尊無需擔心。”
“這樣嗎”
“快請二哥進來。”
不等外面的侍衛推門,王府大門當先洞開,拓跋烈親自外出相迎“本該是烈前往拜見二哥的,反倒讓二哥先了一步,罪過罪過。”
“和你二哥還說這樣的話,真是的。”一個肥嘟嘟的男人在兩位袒胸露背的美麗女人地攙扶下走下攆車,離得尚遠已可聞到滿身的酒氣,他面色發黃,黑眼圈極重,身高不足六尺,走在路上像極了一個圓滾滾的不倒翁,身穿華貴錦袍,脖子上、手臂上、腳腕上佩戴著數不清的珍寶。
與三皇子拓跋伯夷、十一皇子拓跋烈完全不同,在這個人的身上幾乎看不到皇室血脈的英武,如果不是保留在眼底深處的那一點黃,真的很難將他和血統優秀的皇子聯想在一起。
“難怪拓跋烈說他酒色過度,是個對皇位沒有任何覬覦的人。”沈飛終于明白了拓跋烈對于這位二哥為何有此評價。
被兩位極為風騷嫵媚的美女攙扶著走近了,二王爺拓跋浩輝眼睛半睜半閉、時不時打一個酒歌,“你啊,你啊,你把二哥當外人是不是”
“外面風大,進屋再說吧。”拓跋烈知道對方的脾氣,沒有接茬,直接命令下人拖著二哥進屋。
“不行,我不進去,不說清楚了,我不進去”他二哥反而來了脾氣,說話一頓一頓的,一副耍酒瘋的樣子。
拓跋烈沒有理會,向拖著他的兩位美女比劃了一個進屋的手勢,那兩人很聽話的將他拖進了屋。
“我不進去,我不進去,你把本王當外人,本王”
“咣”深紅色的門扇在身后閉合,二王子被架進了宴客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兩位美女一個為他捏肩,一個為他揉腿。
拓跋烈親自為他倒上一杯茶水。
二王子喘息,一邊平復心境,一邊努力回憶自己剛才因為什么生氣來著,那一段路著實消耗了他不少體力,以至于現在氣喘吁吁的捯不上氣來,就他的身高來說,這個肥瘦確實有些胖了。
進入宴客廳之前,拓跋烈先將總管叫來,安排他去為沈飛一行安排房間住宿,由此現在宴客廳內只剩下了他和二哥以及陪在旁邊的兩位美女這四個人。
喘息了會兒,二王子不知為何流露出猥瑣的笑容,對拓跋烈道“王弟啊,覺得這兩位美人如何”
“誰不知道二哥欣賞美人的眼光天下無雙,烈恐怕只有眼饞的份了。”
“外豐內緊,光光滑滑,再經我一番調教,確實已是人間尤物,送與你如何”
“快別開玩笑了,二哥你忘了我家的母老虎拉。”
“王弟啊,不是老哥說你,男人嘛,沒個三妻四妾怎么行。”
“二哥,你的好意烈心領了,只是如此佳人確實無法消受。”
“真是太可惜了,少了一樁幸事。”和猥瑣的人聊猥瑣的事,他二哥既然是個沉迷于酒色,對于王位沒有任何興趣的人,與他在一起閑聊,能夠聊的事情自然也是這些無關痛癢的。對于皇族而言,女人和金錢真的算不得什么,揮揮手便有的是,權力才是他們所追求的至高無上的權力
“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即便如此,拓跋烈仍然不能對他完全放下戒心,試探著問。
二皇子道“別說是我了,長安上下,有幾人不知道十一弟你入城的消息,可不要忘了,這次與往日不一樣,你是風云人物,是唯一知道三弟死亡真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