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你們到達之前”說完最后一句話,黑紅色的血從侍衛長的嘴里流了出來,他痛苦地倒下,身體馬上挨到地面的時候被東方長青攙扶住,“軍人使命在身,本不應該暴露府上的情況,但劉某實在不忍兄弟們受苦,對不起主子只能以死謝罪。”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染滿了鮮血的雙手抓緊了東方長青“放過他們吧東方將軍,他們不過是些擺設而已,都是無辜的,你也不可能在王子府上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因為殿下根本就是非人,他不屑于與凡人同道的。”說完,在一陣痛苦地扭曲下斷了氣。
東方長青幫他合上了眼睛,站起之后向著尸體行軍禮,轉過身對之前差點被帶走的那幾人說,“去吧,把他埋起來,他是一個好長官,是他救了你們的命。”
接著便邁著軍步離開了,直奔皇宮。
“啪。”不顧太監的阻攔推開上書房的大門,老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氣喘吁吁,神色焦慮的東方長青沒有怪罪,疑惑地問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張張的。”
東方長青走了進來,四下搜索確定沒有殺手潛伏后跪倒在地“陛下,這段時間禁衛軍的事務交給十一王爺便好了,請讓臣不離左右地跟在您身邊。”
“有話直說,到底怎么了”
“是一種直覺,微臣覺得恐怕近段時間會有人來暗害陛下。”
“你是說真兒”老皇帝露出了愁容。
“請允許臣寸步不離左右。”東方長青又一次請愿。
“老實告訴朕,讓你去抄家你到底發現了什么。”
“早有準備,真殿下似乎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怕他魚死網破”老皇帝從座位上坐起來,往下耷拉的眼睛緊盯著東方長青的眼睛。
“微臣不敢肯定。”東方長青跪拜下去。
“連你都這樣說,看來真兒是真的有了反心,由此看朕的處罰是太輕了,算了,就按照你說的,先調回來,與劉易一起寸步不離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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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河卷中歸來,拓跋烈正在等他,皇子殿下表情嚴肅,神色疲憊中隱含著些許的哀傷,一身戎裝未褪,滿面風塵,沈飛立刻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一句話沒說,被拓跋烈拽到了議事廳。
關上房門,拓跋烈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些,四仰八叉地倒在靠背椅上,嘆息道“出岔子了。”
“陛下那邊沒給通過”
“不是父皇的問題,是母后突然來了。”
“貴妃娘娘結果怎樣”
“母后對本王的做法很不滿,父皇只能妥協”
“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居然會妥協,你不是開玩笑吧”
“母后以死相逼。”
“原來如此,那么妥協的結果是什么。”
“基本維持你提出的方案不變,只改了一點。”
“什么。”
“終身軟禁改為軟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