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我不相信腳下陣法的強度能夠超過掌教手中的劍”
“白羽哥哥,你有辦法破了師尊的劍法”
“沒有但我見識過師尊的劍法。”
柳鶯鶯險些栽倒,連連苦笑道“呵呵,呵呵,羽哥哥你好幽默啊。”
這里距離邊界線兩千米左右,有著莫名的光亮閃耀,映照出身邊的花花草草。
空氣中殘留著刺鼻的味道,有點像硫磺味,但又好像不是,風從北方吹來,一片林光暗影,影影倬倬的,總感覺有虛妄的影子佇立在夜空下。
這兩千米路,放在平時絕對不算什么,但是今天,三人卻走得無比艱難,好像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要窮盡畢生的精力。這份壓力不僅僅來自于心理,還有肉體上的,感覺進入入夜城的邊境以后,三人的體力就變得很差,沒走幾步甚至有點喘了,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行兇險但已沒有退路。
三人努力前行,彩兒大搖大擺地走在隊伍的最前方。
在他們離去的地方,一只雪白的兔子從土里面鉆出來,它長著長長的耳朵,紅紅的眼睛,白色的皮毛。兩顆裸露在外的的門牙叼著一塊殘留著肉渣的人類腕骨
向城堡行進是一個爬坡的過程,地面的傾斜越來越大,走出十里地以后,坡度已經肉眼可見,又走出十公里,再看城堡感覺它快要跟天空處于同一條線了。
三人感覺自己再爬一座山,抬起頭看不到山頂,需要把頭仰起才能看的到。
距離城堡不遠了,地面光禿禿的草都沒了,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坑洞。
“這是鼴鼠打的洞嗎”柳鶯鶯一介女流,最怕老鼠,當下止步不前了。
“是兔子”白羽用天啟之眼注視洞口,“好多的兔子”
“又是兔子”柳鶯鶯和冷宮月同時一驚,兔子本是可愛之物,但出現在這樣詭異的地方就顯得不那么尋常了。
“別管它們,繼續向前走,城堡已經不遠了”話音未落,一個個坑洞中探出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兔子腦袋,紅眼睛、長耳朵,白皮毛,長長的門牙咀嚼著食物。
“吱吱吱、吱吱吱”兔子的叫聲居然和老鼠一樣。成百上千的兔子一起吱吱吱的叫,在這恐怖的城堡外面顯得分外詭異。它們紅色的眼睛齊刷刷地注視,每一只眼睛后面似乎都埋藏了一個怨毒的靈魂。
忽然,它們跳出洞了,徑直向著三人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