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天生的掃把星。不然怎么會克死父母的。”
“別拿我父母攻擊我,你這個蠢貨。”
“干嘛,不許說實話嗎。”
“你再說,我就把你舌頭拔下來,反正現在沒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真是個變態。”
“你不也是嗎。”
“好吧,可我不想在這濕漉漉的地方休息,感覺隨時可能被濃霧吞噬掉。”
“你以為我愿意嗎。我獨行山中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霧,不知道是不是被你一身的惡臭引來的。”
“你敢說我臭。”
“是心靈散發出來的氣味。”
“靠。”
……后省略五百字。
吵累了,鬧累了,靜下來,莫君如有些心虛地問道:“沈飛,你說我們能活下來嗎。”
“可以。”
“那你說會有猛獸從霧里跳出來攻擊我們嗎。”
“可能性不大,越是兇猛的獸類越怕受傷,在這樣厚重的霧里,猛獸都不敢出沒。”
“那你說,羽哥哥能找到我們嗎。”
“我不敢保證,這片森林太大了,不經常登山的人很容易迷路。”
“都怪你。”
“你好煩。”
“沈飛,我能離你近一點嗎,我有點冷。”
“可以。”
“沈飛,我能抓著你的胳膊嗎,我有點怕。”
“可以。”
“沈飛,我能……”
“可以,可以,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煩啊,婆婆媽媽的,那股女漢子的勁呢。”
“女漢子也有害怕的時候。”莫君如摸索著靠近了,雙手緊緊抓住沈飛的右臂,又尖又長的指甲掐入肉里。
后者咬著后槽牙罵道:“你用這么大勁,是想把我胳膊扭斷了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緊張。”
“緊張什么,我每天一個人在山上住。”
“可你不也沒見過這么大的霧嗎。”
“這倒是。”
“等等,我忽然想到,你明明有屋子,干嘛要住山里。”
“這個嘛,我得采藥啊。”
“白天不能采藥嗎。”
“有些藥晚上才開花。”
“哦,看來你還真是神醫啊。”
“少拍馬屁。”
“其實我拍馬屁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說吧。”
“我有點冷。”
“然后呢。”
“你能把外套脫了給我嗎。”
“你覺得那樣做,我不會冷嗎。”
“沈飛,你是男人,有點男子漢的風度好不好。”
“我是男人,純爺們,純爺們照顧女孩子是應該的,可你哪里像女人。”
“我只是還沒有長大。”
“我說的是性格。”
“好吧。不給就不給。哼。”莫君如像小地鼠一樣,往沈飛的懷里鉆,后者驚恐,問道:“你做什么。”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