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風搖著頭說:“許老過獎了。我哪有什么鬼點子,不過就是有點蠻力罷了。許老不會是想讓我拿著管鉗去要挾高錦盛吧?”
“也可以啊。”周衡笑道,“臨一機不是有工人編了段子,說什么唐子風仗義揮管鉗,宋福來喪膽還欠款,你不妨再演一次澠池會唄。”
“老周,你變了!”唐子風痛心疾首,“你怎么也跟著那些人瞎起哄了!”
兩人嘻嘻哈哈地開了個玩笑,算是又重溫了一遍當初去臨一機的舊事,唐子風又回到正題上,問道:“老周,許老說讓我來答這道題,他能給我什么權限呢?”
“你要什么權限?”周衡反問道。
唐子風說:“當然是越大越好。如果許老能夠給我弄一張殺人執照,我直接找倆人給姓高的打個‘悶麻’,問題也就解決了。”
“悶麻?”
“就是套上麻袋打悶棍。”
“……”
“這么說,不行?”
“不到迫不得已,先不要考慮這個方案吧。”
“……”
“許老的意思,還是應當在合法的范圍內解決問題。”
“也就是說,只要我的行為合法,就可以為所欲為?”
“還是提前報備一下吧。”
周衡的口氣軟了,他回想起唐子風過去給他當助理時候捅的那些漏子,不禁有些害怕。唐子風從來都是不照常理出牌的,手上沒什么權限的時候,他或許還能老實一點,如果真的給他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權限,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天捅個窟窿出來。
“我明白了。”唐子風點點頭。從周衡的表現,他大致知道許昭堅他們是什么態度了,那就是除了違法的行為不能做,在其他的事情上,他唐子風的確是可以充分發揮的。
高錦盛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國家的利益,惹得老領導也忍不住要出手教訓了。而他唐子風,不過是許老的一桿槍而已。
“我過兩天就去夏梁,會一會這個熊孩子。”
唐子風殺氣騰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