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里,甘夫人香汗淋漓。
嬌軀側臥,她依偎在呂布的懷里,一條手臂搭在呂布的胸口。
呂布摟著她,手掌貼著她的皮膚緩緩來回游走。
“妾身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真男人。”依偎在呂布懷里,甘夫人輕聲說道:“只是溫候過于勇猛,還請下回稍稍溫柔一些。”
“策馬奔騰才能風馳電掣。”呂布把她往懷里摟了摟:“我要是不用力,你又怎么會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
甘夫人畢竟不是姑娘家。
女人一旦知道男人的好處,會比男人更期待枕席之歡。
品嘗到了呂布帶來的爽快淋漓,甘夫人哪里還能離得開他?
依偎在他的懷里,甘夫人回道:“妾身已經是溫候的人,想要怎樣還不得由著溫候?”
侍女的聲音從外面房間傳來:“啟稟溫候,菜肴已經熱了。”
“熱個菜居然要這么久。”呂布輕輕拍了拍甘夫人最肥美的部位:“夫人陪我起來吃飯。”
倆人吃了飯,當晚呂布和甘夫人少不了又爽快淋漓的癲狂了一場。
天微微亮,癲狂的半晚的呂布和甘夫人就起身穿戴。
衣衫凌亂、發髻蓬松,甘夫人親自為呂布穿戴衣甲。
她低頭幫呂布勒緊束腰,而呂布的眼睛卻看著她半敞開的衣領。
領口里若隱若現的美景,呂布頭天晚上完全領略過。
最美的風景總是出現在遠處,最深的誘惑總在若隱若現之間……
欣賞過全貌的風光,在若隱若現之間令人浮想聯翩。
甘夫人專注的給呂布系著束腰,他卻不老實的伸手往那片朦朧圣地摸了一把。
已經和呂布有了夫妻之實,甘夫人并沒有躲閃,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
她沒有避開,呂布干脆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夫人以往被開發的不怎樣,以后我會讓這里更加風景秀麗。”
“妾身已經是溫候的人,溫候要怎樣都好。”為呂布系上束腰,甘夫人說道:“這次討伐淮南,還望萬分珍重。”
“區區淮南而已。”呂布說道:“我根本沒認為拿下淮南會有多難。”
“溫候神勇早已聞名天下。”甘夫人說道:“淮南當然不能入了溫候的眼睛,只是地方雖小,也還得謹慎才是。”
甘夫人說話輕聲細語,呂布聽著覺得渾身舒坦。
一手摟著甘夫人的腰,他另一只手還在那塊朦朧勝境游走。
被他惹的渾身難過,甘夫人順勢往他懷里一靠:“溫候不要撩撥妾身,等到獲勝而歸,自會傾盡全力伺候。”
天色已經不早,呂布也知道不可能再和甘夫人纏綿一度。
他壞壞一笑,嘴唇湊到甘夫人耳邊:“等我回來,必定好好開發夫人。”
身為女人,甘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曾為人婦,她和少女當然不同。
低著頭,甘夫人輕聲回道:“妾身等著溫候。”
呂布離開甘夫人住處,才到前院就看見張遼等在那里。
等了不少時候,有些心急的張遼在前院來回走著。
見呂布出來,他趕緊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