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在徐州忙著招募工匠和發展商業,在此之前的許多天,來到合肥的賈詡也為劉勛做好了謀劃。
合肥官府的后宅,一件用來招待內賓的廂房。
房間里擺著幾張矮桌,桌上早擺起了美酒佳肴。
劉勛在屋里來回快步走著,從他的舉動能看出他此時十分焦躁也是十分不安。
“將軍,陛下和張將軍來了!”屋外傳來衛士的稟報。
劉勛緩緩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直到此時,他的內心都還十分復雜。
和曹**磕,廬江到最后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說不準他也會像賈詡說的那樣,死了也只是落下個逆賊的惡名。
殺死張勛生擒袁耀,他確實能落個好下場,可將來難保不會有人說他為求活命而背棄舊主。
無論怎么選擇,他將來要面對的都不是一般人所能背負的起。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劉勛完全是站在了懸崖邊上。
他把心一橫,吩咐門外衛士:“有請陛下和張將軍!”
吩咐了衛士,劉勛出門親自恭候。
沒過一會,張勛陪著袁耀來到。
離的很遠,劉勛躬身一個大禮:“見過陛下!”
他行的這一禮是發自內心深處,也帶著無盡的愧疚。
“劉將軍不必多禮。”完全沒發覺危險就在眼前,袁耀抬了下手。
劉勛站到一旁,又與張勛見禮。
請倆人進屋,張勛發現房間里除了幾名衛士,居然一個官員都沒有:“劉將軍今天還請了什么人?”
“沒請別人。”劉勛回道:“曹操大軍屯扎在義井,隨時可能會來合肥,我也沒有心思再擺酒宴。”
“既然沒有心思,怎么還請朕和張將軍?”袁耀也有些疑惑了。
“請陛下上座,我自有說法。”劉勛躬身說道:“稍后我會為陛下和張將軍引薦一個人。”
袁耀和張勛越發疑惑,又不好問出口,只得各自落座。
“劉將軍要引薦的是什么人?”落座后,袁耀問道。
“稍后陛下就知道。”劉勛端起酒杯:“我先敬陛下與張將軍。”
察覺到這場酒宴不對,張勛沒有端起杯子。
他疑惑的打量著劉勛:“劉將軍,究竟是什么人?你不說,我總覺得不太穩妥。”
“見那人之前,我想向陛下和張將軍借一樣東西。”劉勛輕嘆一聲,把酒杯放下。
同樣感覺到不對,袁耀問道:“劉將軍吞吞吐吐,究竟想要借什么?”
“我想借陛下自由,借張將軍項上人頭!”劉勛話才落音,從房間里的屏風后面沖出來一群披堅執銳的衛士,把袁耀和張勛團團圍住。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打斗聲。
打斗聲很快結束,顯然是袁耀和張勛帶來的衛士已被人解決。
“劉勛,你什么意思!”猛的一拍桌子,張勛扶劍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