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是否和天尊門的人勾結？”戰傾城沒有立即答應，反倒盯著她的小臉，看的仔細。
鳳九兒淡然迎視他的目光：“其實，我也不知道救我的是什么人，不過，好像真的聽到有人叫尊主。”
“呀！他們家的尊主，晚上也要吸我的血，就跟九皇叔你一樣！”
鳳九兒看似隨意，事實上，沒有錯過戰傾城臉上每一個表情。
可事實上，他臉上根本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聽到她的話，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究竟是掩藏得太好，還是說，他真的不是帝無涯？
鳳九兒歪著腦袋，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繼續追究下去，對她沒有半點好處。
忽然，九兒一把抱住戰傾城的胳膊，輕輕搖了搖：“九皇叔，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就救救我吧。”
“你看，今晚幸好他們給我放了血袋，我才僥幸逃過一劫，要不然，我真的會被他們打得滿身是血。”
“這么多的血，要是都給九皇叔你吸掉，那多好！被打得白白沒掉，好浪費的是不是？”
戰傾城垂眸看著抱住自己手臂的女孩，這丫頭，馬屁精的功夫學的倒是不差，就可惜，輕功太差了些。
“無妨，我看你這身子，血還是挺充足的。”
鳳九兒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納尼？九皇叔的意思是，這個忙他不打算幫了？
“可是，我已經說了，那夜救我的是九皇叔的人，九皇叔要是不承認，那我算不算犯了欺君大罪？”
聽說那個什么鑒天府是直屬皇上管理的，也就是說，她的供詞會直接呈送到皇上的手中。
這么說，和欺君真的沒什么區別了。
“欺君可是要殺頭的！到時候我人都死了，誰來給你吸血？”
“這又何妨？”戰傾城挑眉，似乎不以為然，“本王再找一個便是。”
“那怎么能！呃……我的意思是，不好找的啦，天底下哪里再能找一個，如我這般聰明伶俐，聽話乖巧，溫柔善良，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還正巧血液適合你用的姑娘？”
真的找不到的！所以，九皇叔可不能放棄她這一味解藥，放棄了，會死人的！
不僅她會死，就連鳳家也會受到牽連。
戰傾城唇角微微動了下，眼底，一抹她看不懂的光澤閃過。
聰明伶俐，還算有那么點，聽話乖巧？如果不是時時刻刻想著從他身邊逃離，或許，還能勉強相信。
至于溫柔善良，溫柔在哪里？善良在何處？挺多就是不夠壞而已。
貌美如花，呵，臉上頂著這么一個大傷疤，她還真好意思如此說。
至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丫頭，知道“廉恥”二字的意思么？
“九皇叔，請問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奶奶的，怎么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
難道，她說的不是實話嗎？怎么能用這種眼神看她！
戰傾城不說話，長指抬起，捏著她的下巴，將她一張小臉抬起來。
“若是傷疤好了，或許真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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