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手一揮,眾人馬上臥倒在地,屏息凝神。
蘇北辰手一動,就要上前去把這哨兵干掉,豈料張兵連忙攔住了他,對著他搖搖頭。
緊接著,接著對獵槍做了一個手勢,獵槍會意,馬上把紅外熱成像夜視儀取出來,在屏幕上顯示了另外一側有兩人存在。
蘇北辰登時省悟,原來這里還有暗哨,如果像自己剛才那樣沖上去,就算是把這哨兵干掉,恐怕也會馬上驚動暗哨的。
對于特種做戰,蘇北辰是一竅不通,很多手勢都看不懂,他在這里就是充當打手的,等會兒真正肉博的時候才能用得上他。
張兵手一伸,做出抹脖子的動作,獵槍和狂刀兩人會意,兩人哨哨的摸了上去,一個閃身,躥到兩名暗哨所在之地,一把扭斷了兩名暗哨的脖子。
幾乎是與此同時,雷電右手一揚,噗一聲輕響,那明哨仰后便倒,張兵猛的躥上去,在那殺手倒地之前接住了他,免得讓他倒地的聲音驚動了別人。
一明兩暗三道哨崗,瞬間便解決了,蘇北辰不得不佩服的向張兵伸出大拇指。
在廢棄工廠的一個大車間里面燈火通明,寬闊的車間里現在擺滿了訓練用品,在正中央,一群人圍著桌子打麻將。
為首的一人赫然就是前些天暗殺蘇北辰的那名殺手,他的本名叫野狼。
“大當家的,我們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啊,得為以后打算打算啊。”一名殺手向野狼問道。
打完一圈后,野狼搓著麻將道:“忍幾天吧,等我把這單生意做完,然后為燕北的兄弟們報了仇,我們就到國外去,那些戰火紛飛的國家才是我們的樂土。”
“大當家的,那些地方可是早就是其他傭兵的地盤了,我們現在去是虎口里搶食啊。”一名殺手道。
“那又能怎么樣?現在國內是肯定呆不下去了,你想想看,能讓薛家請殺手暗殺的人,會是我們能招惹起的嗎?要不是這小子跟我們有仇,端了我們燕北的分部,這單生意,我才不會傻到去接呢。”
“那小子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厲害?”殺手問。
“他是古武者。”野狼淡淡的說。他的眉頭隨即一皺道:“時間到了,巡邏的怎么還沒回信?”
“我看看。”
一名殺手拿出對講機,吼了幾嗓子喊道:“有喘氣的沒有?”
野狼的心思縝密,大凡巡邏的哨兵每過一小時就會向室內報平安,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對方還沒有報信,所以他有些擔憂。
對講機里傳出了沙沙的聲音,并沒有人回答。
“出事了。”野狼呼的站了起來。
“大哥,你想多了,我們來到這里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一名殺手笑道。
他的話音未落,噗一聲輕響,一顆子彈直接穿入他的后腦勺,殺手的腦袋炸出一團血霧,他哼都沒哼一聲,仰后便倒。
“不好。”野狼吃了一驚,一個翻滾做了一個戰術規避的動作,隨即手中的槍拔了出來。
雖然他的實力不凡,但是他的那些手下可就沒有他那樣的身手,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同時噠噠噠一陣槍聲傳了過來。
他的十幾名手下甚至沒有來入及拿武器,全部被擊斃在當場。
“別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