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離婚協議,早在十幾年前,我就準備好了。”江父拿出兩張協議,甩在焦琴的臉上。
“你,你說什么?”焦琴腦海里一片空白,數張A4紙落在地上,上面以宋體清清楚楚的打印著離婚協議四個大字。
而且上面已經簽好了江父的名字,看那筆跡,似乎年代已經很久遠了,而且紙張也微微的有些發黃。
“這是離婚協議,我十幾年前就簽好了,現在只要簽上你的名字,我們以后各走各的。”
江父挺直了身子,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骨灰道:“雁秋的母親,不光知性而且溫柔,既使她不在了,我心里一直喜歡的是她,可是我后悔,后悔當初我自己的懦弱,甚至連死都沒能在見她一面。而且雁秋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只是比充氣、娃娃強一點,我跟你的感情,是建立在江煜的基礎上,既然如此我們何必還在一起呢?我受夠你了,你不是說我不像個男人嗎?今天,我做一次男人給你看。”
“你要跟我離婚,你竟然敢跟老娘離婚,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個充氣、娃娃?哈哈哈,收回你剛才說的話,我還當你是丈夫。”焦琴瘋狂的尖叫著,她向地下的協議一指。
在場的人無不搖搖頭,這個蠢女人,難道她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嗎?江父是鐵了心跟她離婚的。
不過焦琴的名頭在圈子時確實太爛了,為人尖酸刻薄,遇上有權勢的,她就巴結奉承,遇到不如她的,她就百般嘲諷。
而且因為江父的性子儒弱,聽說沒受他這個極品老婆的氣,甚至聽傳聞說江父屈辱到要給她倒洗腳水。
江父的能力一般,在加上他對這個潑婦一般的老婆怕的要死,要是將來江家真的交到江父的手里,那江家,以后估計都成她娘家的產業了。
“焦琴,簽了這協議,你以前往你娘家塞的近億資產,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江父淡淡的說。
焦琴一個震動,她娘家只是普通人家,這些年,靠著江家這棵大樹,可沒有少發財,她娘家的幾個兄弟個個不成器,一個個只會花天酒地,這些錢哪里來的?還不是她這個江家的少夫人給弄的?
所以這些年明里暗里,焦琴沒少挪用江家的財產,這一次,江父是鐵了心要不跟她過了。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在你眼里,我真的不如一個死了幾十年的女人?”焦琴的聲音小了起來。
在江家,她可以指使江父,儼然是一個女皇,但是如果她真的跟江父離了婚,那她將一無所有。
“這些年,我受夠了,你可以指使我做這個做那個,我忍了,因為我當你是妻子,你也可以用江家的財產接濟你娘家人,這我也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在外面的破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江父冷冷的說。
“你,你說什么?”焦琴一個震動,她踉蹌后退了幾步。
不錯,這些年隨著年紀的增大,江父在某方面有些冷淡,但是做為如狼似虎年紀的她,可沒少在一些名媛會所里勾搭漢子。
她滿以為自己做的隱秘,自己的這個丈夫戴了綠帽子也不知道,但是誰知道江父竟然會這么清楚。
“簽了協議,我私人的財產,你可以拿一半,如果你讓我自己去找律師的話,這后果你心里清楚,雖然我對你沒有感情,但是我們畢竟做過夫妻,我不想鬧到法庭上,簽與不簽,你好自為之。”江父冷冷的說。
焦琴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她這些年做的事情她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請律師上法庭的話,她的那些破事都會被抖出來,到時候,她還是一窮二白,別說一夫婦共同財產平分了,她一分錢也不要想拿到。
看自己丈夫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焦琴終于明白,她跟這個男人之間,是不可能挽回了。
她拿起地上的兩份協議,看都不看,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她知道,江家少奶奶的日子,已經不屬于她了,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離婚老女了,往日的榮光,跟她沒有一分錢關系了。
“爸,你怎么能這樣,這是我媽,你不要她了,連我也不要了?”江煜緊緊的握著拳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