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一點,唐煙那個人,本來就不正常。”江雁秋道。
“放心,她奈何不了我,我真正擔心的是你們。”蘇北辰頓了一頓道:“不過既然她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北辰說著摸出手機,翻出獵豹的電話拔了出去。
“老板,有什么吩咐?”
“幫我去做件事情……”
“爸,我們怎么辦,我們現在怎么辦?”江振一拐一瘸的跟在江陽的后面。
由于江陽早就跟妻子離婚,現在又被江家掃地出門,所以他們爺倆現在正式成了孤家寡人,甚至連去的地方都沒有。
“怎么辦,能怎么辦?現在我們爺倆相依偎命了。”江陽憤憤的說。
“要不,我們去大表哥家里,或者去……”
江振還沒有說完,江陽就憤怒的說:“別說了,他們那些人,就會見風使舵,他們現在就等著看我們父子笑話呢,去他們那里,你是自取其辱。”
“那……我們怎么辦?”江振哭喪著臉說。
他現在有些后悔了,干嘛迷心竅,要覬覦家主的位子。
哎,現在好了,他連大少也做不成了,跟著他父親,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
不對,覬覦家主的位子是他老爸,他跟他老爸是一個鼻孔里出氣。
現在好了,父子倆人同時被趕了出來,現在他們在京城上流圈子,基本上就是笑話一般的存在。
只聽江陽憤怒地說道:“放心,餓不死你,江雁秋那賤人,以為掌控了江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哼,休想,江家是我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奪回來。”
回春堂,王學安正搭在一個病人的脈搏上仔細診病。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猛的一拍,同時有個女孩嬌笑道:“爺爺,我回來了。”
“萍兒,你怎么回來了?”
王學安吃了一驚,他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孫女王萍。
“我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嗎?在百草堂那里無聊透頂了。”王萍不情不愿的說。
“無聊?我讓你去學醫的,不是讓你玩去的,怎么樣,醫術有沒有進步?”王學安哼了一聲道。
“哎喲,爺爺,你煩不煩啊,那姓蘇的根本沒有什么教我的,我在那里地所世事的,我還是回到回春堂跟你學醫得了。”王萍有些耐煩的說。
“胡說。蘇醫生的醫術相當高明,如果不是我年紀大了,診堂這里又走不開,我都要去拜他為師了。”
王學安生氣的說道:“馬上回去,跟你師父好好學醫。”
“學什么呀學,我現在已經能獨自坐診了,他就算是教,也是成天教我那些基礎東西,前幾天還問我會不會湯頭歌,你說可笑不。”王萍不滿的說。
“總之他說什么,你就聽什么就是了,馬上回去。”王學安板著臉訓斥。
“我就不明白了,他醫術哪里高明了?憑什么能教我醫術?”王萍生氣了。
“就憑他來京城不到兩個月,京城的人幾乎都聽說過,你要是能找來一個說你醫術高明的人,我就可以不讓你去跟他學醫。”王學安搖搖頭道。
“好,我現在就給你找來一群去,我就不信了,姓蘇的大不了我幾歲,醫術到底比我強多少。”
王萍說完這番話,憤憤地走出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