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怎么樣,我這名字好吧。”元正青得意的說。
“好,跟京城袁氏集團的老總袁正清發音是一模一樣的,不過,那個人比較陰險,你比他厚道多了。”蘇北辰笑道。
“哈哈,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厚道,宰客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是老弟你比較聰明,你下了飛機那次我肯定要狠宰你一頓。”元正青大笑道。
“但至少你為人實誠吧,敢做敢當,不像袁氏集團那小子,背地里陰人。”蘇北辰邊說邊搖頭。
“你跟他挺熟的嘛,呵呵,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我拉你幾次,要么去的是軍事禁區,要么你去的是京城療養院,話說,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司機頗有興趣的問道。
“其實我就是一個小醫生。”蘇北辰微微一笑,回道。
他的事情經過媒體的報道,早就被宣傳的沸沸揚揚的了,但是這個司機竟然不認識他。
“開玩笑,小醫生能去那些常人不能去的地方,哥們兒,你別騙我了。”元正青邊說邊搖頭。
“我真的是醫生,你不經常看新聞吧。”蘇北辰無語的說。他說實話,怎么就沒人相信呢。
“確實,我平時開車比較晚,只聽聽廣播什么的,我對新聞不感興趣的。”司機搖搖頭道。
“難怪。”蘇北辰淡淡的笑了笑。
“話說,你真的是醫生?看你的行頭,是名中醫?”看到蘇北辰提在手里的行醫箱,司機有些詫異的問。
隨即他又笑道:“呵呵,你這箱子有些年頭了吧,而且看樣子是上品黃梨木做的,至少能值近百萬吧,牛比啊,提著上百萬跑來跑去的。”
“好眼力,這你都能看出來。”蘇北辰向他翹起大拇指。
這個行醫箱,是在燕北那次的醫學交流大會上,中醫八大流派其中之一的溫補派,劉老打賭輸給他的東西。
而且,這是溫補派祖上傳下來的寶物,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是正宗的黃梨木做成的,論起來,真的值個幾百萬。
司機笑道:“嘿嘿,我以前也是玩古玩的,成天不務正業,后來結了婚了,才收回了玩心。沒辦法,之前太貪玩,導致我一事無成,所以就開起了出租車。”
“原來你還是個高人啊。”蘇北辰呵呵笑道。
“高人不敢當,但是看古玩我還是有那么幾分眼力的,只是可惜現在有家室妻兒了,不敢像以前那樣了。”
提起他的妻兒,元正青的神色上顯出一絲無奈,不難看出他嘴角流露出來的那抹苦澀。
“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蘇北辰笑道。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我現在已經不宰客了,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老是這樣,會遭報應的,這不,我的報應已經來了……”
司機突然住口了,他似乎感覺和蘇北辰說這些沒有用,所以就閉上了話匣子,專心的開起了車。
蘇北辰欲言又止,因為他看出來元正青的眉宇間有一層黑氣,從玄術相學上來說,他這是中年不幸,妻兒遭罪的苦命相。
所以蘇北辰斷定,他的妻子或者兒子肯定有一個出了事故,本想遇見了搭把手,但是凡事求個緣分,他既然不想說:蘇北辰也不想多問。
就在這個時候,出租車車載對講機里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聲音:“老元,老元,呼叫老元,老元在不在?”
“我在那,什么事情啊。”元正青抓起對講機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