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都下挑戰書了,蘇北辰不可能不接招,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冷冷的盯著劉華明。
“蘇北辰,你什么意思?我什么嘴臉?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要追究到底。”劉華明喝道。
“你說你悟透了太乙神針的醫理對吧,那你現在給我們露一手,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所謂的太乙針是什么樣的。”蘇北辰淡淡的說。
“劉老,聽說太乙針是精髓,有號稱針到病除的功效,我這只手鍵鞘炎多年了,連針都握不住,你能把我的手給治好嗎?”臺下的一名老中醫站起來道。
他伸出右手,他的右手微微的發抖,看那模樣,估計連一杯水也難拿得動。
“用太乙神針治鍵鞘炎,我只能說:殺雞用牛刀,不過為了讓某些人,心服口服,我現在就現場露一手。”劉華明神色倨傲的瞟了蘇北辰一眼,從主席臺上走了下去。
隨著劉華明,大指的媒體抗著長槍短炮跟了過來,一瞬間,會場中的攝像頭大部分都對準了劉華明。
劉華明拿出幾根銀針,捋起那名老中醫的袖子,他辨認了一下穴位,然后精神一振,提針,刺下……
劉華明之前就有一個劉快手的稱號,他這個稱號,也不是白白的得來的,雖然并不精通針灸,但是為了今天露臉,他苦苦的鉆研蘇北辰的太乙神針。
所以他的行針手法,看起來倒也有模有樣的。
過了十分鐘左右,劉華明為老中醫取下銀針,他神色倨傲的笑道:“你試試,能不能拿得起東西。”
那名老中醫遲疑了一下,微微顫抖著右手,向一邊的一只杯子拿去。
他感覺自己的右手比之前并沒有好多少,他咬咬牙,還是用力伸出手去,把杯子拿在手中。
“看到了吧,這就是太乙神針的神奇之處,包治百病,針到病除,如果我沒料錯,這鍵鞘炎已經有好幾年了吧,只要……”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那名老中醫雙手一抖。
嘩啦,那一杯水掉在地上,那滿滿的一杯水流的滿地都是。
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正在侃侃而談的劉華明臉色一變,他失聲道:“這不可能。”
蘇北辰在一旁淡淡的說道:“沒什么不可能的,你所謂的太乙神針,不過是太乙針的入門針法,只能說是稀松平常的針法,只能起到保健輔助的作用,根本不可能治好任何病。”
蘇北辰的話音一落,一邊的媒體,馬上捕捉到他話語里面的不對之處。
于是,馬上有人提問道:“蘇醫生,你怎么知道這是太乙針的入門針法?難道你也會這門針法?”
蘇北辰沉聲回道:“這門針法就是出自我之手,是我當初送給他師兄,余銘文余老的,而且當初我交待,劉華明這個人,剛愎自用,借機斂財,根本不配稱之為醫者。”
“我曾交待過,不能把這門針法傳給劉華明,但是劉華明趁余老熟睡的時候,從他身邊偷出這針法,據為已有,什么幾十年如一日潛心研究殘卷得來的?完全是胡說八道。”
眾人大嘩,紛紛把目光看向一邊的劉華明。
“你,你胡說。一派胡言。”劉華明的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