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竟然主動說話了,而且是那種淡然如常的語氣,在這之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管怎么說,父親開口說話就是好事。
閆宗睿壓抑著心頭的激動,然后用平淡,就好像是和正常人交談時候的語氣道:“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大雨,看這架勢是要下雨了,我會錯,但天氣預報不會錯吧。”
“老天都有犯錯的時候,何況是人?就算有雨,最多只下到前院,我們所在的地方,滴水不沾。”閆堅定定的看著半空。
他的話音剛落,半空中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遠方一陣雨幕映入眼簾,黃豆大小的雨滴從天而降。
閆家的院落是大門向南,分前院后院,自從閆堅當年癱瘓之后,他一直一個人獨住后院,任何人也不見。
只見雨幕漸漸的近了,半空中一聲緊接一聲的響雷,以及那隱約的紫電讓人感覺有些心驚膽戰。
令閆宗睿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飄潑一般的大雨,果然只到閆家的前院便停了,前院片刻便雨流成河,而閆堅所居的后院竟然一滴雨也沒有。
“爸……你,你是怎么知道后院不下雨的?”閆宗睿半晌才回過神來。
“因為天道不允許他下雨。”閆堅的雙眼漸漸的收回,他混濁的雙眼之中突然精芒一閃,原本看起來有些垂暮之年的他現在顯得有些鋒芒畢露。
“天道?”閆宗睿有些迷惑。
他的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父親為什么會如此神神道道,他所謂的天道又是什么?
“幫我剪一剪頭發吧,我們要有客人來訪了。”閆堅淡淡的說。那份沉靜深沉如水,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好。”雖然不知道有誰來訪,但是閆宗睿還是點點頭,拿出剪刀,為父親鋪好剪頭勢,然后開始細心的剪了起來。
閆堅不知道多少年不剪頭發了,他的頭發足足有一尺多長,而且花白花白的。
閆宗睿雖然不是專業的理發師,但是他剪起來格外的認真,半個小時以后,閆堅的頭發便被剪完了。
剪了一頭短發的閆堅顯得精神奕奕,他照了照鏡子,然后道:“幫我把衣柜里那件長袍取出來,那是我師父留給我的。”
“好。”閆宗睿遵從父親的話,轉身走進室內,從他的衣柜里翻出來了一件灰色的長袍為閆堅換上。
當年閆堅癱瘓了以后,曾經有段時間一心尋死,因為他的驕傲讓他難以接受自己已經癱瘓的事實。
但是有一天一名道人來到閆家,和閆堅促膝長談以后,閆堅的斗志才出來了,他稱那個道人為師父,那道人留下一身長袍和一本書就離開了。
從此以后,閆堅成天便癡迷那本書,那本書用的是古體,別人看不懂,但是閆堅年輕的時候也是才高八斗的人物,所以讀起來不算吃力。
而那件長袍,也是他稱為師父的道人所留來的一件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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