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規模大了許多,而且里面的建筑頗具風韻,里面青石鋪地,白玉做欄,里面的樓臺亭閣應有盡有,鳥語花香泌人心扉。
凡是進來的人都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們置身的不是一戶人家,而是一個公園中一樣。
林家正中間,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內,一名年近七十的老人翻著報紙,上面的頭條正是有關林氏集團成立慈善基金會的事情,而上面還附著林清雅和蘇北辰兩人半身像。
這老人正是林清雅的爺爺林嘯天,他細細的研讀著報紙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要在心里推敲一番,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孫女,她的每一個決定對林氏都有著深遠的影響。
良久,他才把報紙放下,取下了老花鏡,坐在椅子上微微思索著什么。
“爸,你都看到了,清雅最近的決策有些不妥,先不說基金就是賠錢的項目,而且在這個之前她還要參與城西開發項目,您也知道,城西舊宅多,那里的人思想守舊,想要拆遷重建很難,況且國家都說這是一個民心工程,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根本沒利潤可言。”
“而且,她的腳步邁的有些大了,她已經在全國三十多省份都建了養生酒廠,現在這種酒國內的市場還沒有完全打開,雖然在京城很火,但是難保外地人的口味跟京城也是一樣的。”
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正是林清雅的二叔林安平,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數落著林清雅的種種決策。
他自己在那里口沫紛飛的說了大半天,但林嘯天一直在思索著什么,似乎一直沒有聽到自己的兒子再說些什么。
“爸,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看自己父親的表情,林安平有些氣苦,因為父親一直對林清雅非常信任,所以不管林清雅有什么決定,他都舉雙手贊同,但是他覺得這一次林清雅是在玩火。
“哦,我在聽。”林嘯天點點頭道。
“您評價評價,清雅她到底是想干什么?林氏這么大,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林氏,她現在越來越獨斷了,什么決定都是獨行獨斷,根本不通過家族議會,我感覺我總裁監理的身份就是一個擺設。”林安平越說越是激動。
“恩,這小子不錯,跟清雅看起來挺般配的。”林嘯天依然在沉思,他說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
說完這句話,他又低著頭看看報紙上的蘇北辰,真是越看越喜歡。
嘖嘖,那表情,像極了看孫女婿的表情。
“爸,你再說什么?”林安平一愣,有些回不過神來。
“哦,沒什么。”林嘯天合上了手中的報紙。
他站起來走到一邊,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幅龍飛鳳舞的大字。
這幾個字出自明代書法大家的手筆,筆書蒼勁挺拔,意境昂然,酷愛書法的林嘯天每天都要盯著這幅字畫看一番,一天不看就感覺心里不舒服。
“爸,我知道清雅的能力不錯,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林家,遲早也是清舟的,她現在越來越獨斷了,這……不是什么好事吧。”林安平話里有話的說。
“林家是給有能力的人帶的,女孩又怎么樣?如果她能帶領林氏越走越高,交給她又何妨?你不用說了,我相信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林嘯天擺擺手道。
“爸……可是……”林安平急切的說。
“不用可是了,回去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吧,別說我老偏袒清雅,那是因為林家的男丁不爭氣,你大哥和你,或者說是清舟,如果有她一半的能力,她也不用那么辛苦。”
“想當年她才十六歲的年紀就帶林氏,商場如戰場,她兢兢業業這么多年,林氏才有今天的輝煌,我相信她每一個決斷都是為了林家。”
林嘯天直接打斷了林安平的話,讓他有些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