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真氣極其強大,比起他地階的修為甚至還要強。
以左鴻鵠的實力,竟然也有些抵消不了的感覺,百忙之中他雙臂一收,蹬蹬的退了數步,這才站定身開。
蘇北辰這一拜終究還是拜了下去,他站直身子,然后向一邊側出一步,只見剛才他站立的地方,那堅硬的地板上已經出現兩個腳印。
兩個腳印縱橫交錯,顯然剛才站在這里的人修為極其精湛。
左鴻鵠神色一動,雙目變得深遂了起來。
經過剛才的試探,他已經看出來蘇北辰至少身具玄階修為,以他這年紀,達到這個修為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的真氣極其浩瀚精純,并非一般的武者可比,自己雖然有著地階的修為,但是他有種直覺,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在蘇北辰的跟前并占不了便宜去。
到底是什么樣的世外高人,才能把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栽培成為玄階的修為?
左鴻鵠看向蘇北辰的目光已經有些不一樣了,他拱手道:“原來小友也是武道高手,剛剛得罪了。”
“左老客氣了,您是前輩,我來只是想請左老指教一番,剛才得罪了,請左老見諒。”蘇北辰微微一笑。
“蘇小友請,奉茶。”
左鴻鵠現在不敢托大,因為他覺得蘇北辰越來越神秘了,他這么年輕就有如此高深的古武修為,原本就說明了問題。
不管他是來找麻煩的還是怎么的,在沒撕破臉之前,最好還是客氣一點。
一邊的左文山看父親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神色震驚,知道自己父親的修為已經是地階,這種檔次的高手就算是放到江湖里也極其罕見。
可他竟然在這年輕人手里吃了虧,這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蘇小友,我那孫子頑劣,前些天多有得罪之處,我在這里給您陪罪了。”左鴻鵠道。
“年輕人嘛,都是需要磨煉之后才能成器的,您那孫子確實有些目中無人,所以我才手下留情,還請左老不要見怪。”蘇北辰笑了笑。
左氏父子的臉上露出一絲慍怒,這尼瑪也要手下留情?
以真氣貫穿百會,催毀氣海讓其一身修為付之東流,這是任何一個武者都無法接受的,這也叫手下留情?
“那我是不是要感謝蘇小友手下留情了?蘇小友今天來,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我左家雖然家戶不大,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左鴻鵠冷笑道。
他言下之意說的很明白了,雖然你有后臺,但是我左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左老誤會了,之前我出手有些重,回去以后良心不安那,令孫還年輕,我這樣等于說是毀了他一生,所以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幫令孫治療的。”蘇北辰道。
“治療?”左文山感覺胸口里的火氣蹭的躥了上來。
他有些怒氣沖沖的說:“現在天祿氣海被毀,一身修為付之東流,而且以后也無法在修行武道,除非是神仙,不然的話對他的情況也沒有好的辦法,你怎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