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站在這里干嘛?”劉海生年紀小一些,跑得要慢一些,因此他比劉文根晚一點趕到家門口。
當他看到自家老爹站在門口,還有些奇怪。
只是他這一嗓子,同時也讓院內的人聽見了。
——什么?!劉文根回來了?!
文根婆娘還在想著挽救的法子,慶幸著沒有被劉文根“聽見”,等老虔婆一走,大不了她說是老虔婆“污蔑”她的。
反正老虔婆的名聲那么壞,劉文根被她“忽悠”了那么多年,肯定聽她的。
可兒子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妄想。
“沒什么!”劉文根應了兒子一聲,推開了自家的大門。
他穿著一身補丁的舊衣服,腿上還沾著泥和干草,額頭上的汗跡,也說明他是一種小跑回來的。
可以想見,在回來的路上,他是多么心急,多么擔憂家里會出事。
就是這樣一個老實人,他望向了依舊跪在地上的婆娘,難過的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你說誰?”文根婆娘的嘴角,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她想辯解,“孩他爹,你要相信,我嫁給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芝,我為你生兒育女,我……”
巴拉著,她就想說自己為了這個家做了多少貢獻。
雖然當年她嫁給劉文根的時候,沒有帶多少嫁妝,但她也是真心實意想要跟他過日子。
這么多年,兒女都大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他不能因為外人的一些話,就懷疑自己的枕邊人。
文根婆娘在說,她婆婆見到了劉文根,也在那里說:“文根啊,你別聽她胡說,她就是一個毒婦。你聽娘的,剛剛老虔婆別騙你,她說的都是真的,她……”
就跟葉瑜然所說的那樣,若真要論實力,其實文根娘根本不是這個兒媳婦的對手。
同樣是在說,文根娘就是說不過兒媳婦,幾次開口不是被搶了話,打斷了,就是聲音被蓋住了,沒說出自己想說的。
可文根婆娘不一樣,這個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聲音也很好聽,可說話的聲音更加煽情,還每一次都剛好蓋住了文根娘的聲音。
這就導致了,劉文根明明在聽兩個人說話,卻每次都被他婆娘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未能聽清楚他娘在說什么。
現場的論證,讓左右的村民驚呼不已:厲害呀!難怪我們平時會被這個女人給“騙”了,連劉文根自己都被騙了,更不要說他們了。
“你說完了嗎?你要說完了,我想聽我娘說。”劉文根老實歸老實,但顯然沒有蠢到沒邊。
他的這話句,直接讓他婆娘說不下去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這次是真哭,哭得既絕望又傷心,連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不同以往:“劉文根,你居然不信我?!”
劉家村的人,趕緊捂住了耳朵:我的娘呀,原來她的聲音也這么刺耳啊!
在她的聲音中,劉文根直接跪到了他娘面前,后悔地說道:“娘,我對不住你。”
“兒啊……”文根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抱著自己兒子的頭,痛哭了起來,“這個殺千刀的,欺負你娘啊。這么多年來,你娘被欺負慘了,嗚嗚嗚嗚……我的兒啊,娘好心痛,娘只要一想到你被這個殺千刀的給騙了,娘的心窩子就痛啊。娘早就跟你說了,你這個婆娘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怎么就是不聽娘的啊。”
“娘,兒子知道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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