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寡婦咬得牙幫腮子都疼了,但她依舊說道:“我懷的是朱老頭的種,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你殺的就是朱家的種,你是毒婦——”
“你好像忘記人們都是怎么稱呼我的了?你真以為‘老虔婆’三個字,只是我的嗓門大了一些嗎?”葉瑜然微抬下巴,睥睨地望著她,就像在看一個臟東西,“那你還真是小看我了。”
“你想做什么?!”秦寡婦有種被嚇到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里正、族長姍姍來遲。
兩人氣喘噓噓,上來就安撫葉瑜然,讓她不要生氣,這件事情他倆會處理好,給她一個交待。
“給我一個交待?什么交待?”葉瑜然瞅了瞅兩人,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道,“冬紅薯的名單是你們定的,結果出了問題,對方不去找你們,直接找到了我頭上。這也就算了,在二位的打理之下,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眼見著朱家村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居然還會發生通jian這樣的丑事?這是把整個朱家村的臉色都丟在腳底下踩嗎?”
她生氣質問:“以后,我們朱家村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不提自家男人跟秦寡婦之間的丑事,直接擴大化,弄成事關整個朱家村臉面的事情。她就不相信了,這么大的事情,所有人的利益被綁在了一條船上,其他人還能光桿司令似的,站在旁邊看熱鬧?
“族長、里正,我嫁到朱家村這么多年,沒有對不起朱家村的地方吧?”
“前幾十年,我為朱老頭生兒育女,兢兢業業,不敢有一刻放松。”
“現在老了老了,兒子大了,孫子有了,按理說我該養老了,可是看在我在朱家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份上,我就想發揮那么一點余熱,由我牽頭,想辦法讓朱家村的父老秀親們,大家的日子好過一點。”
“可是當我在拼死拼活,用盡全力的為朱家村努力的時候,竟然有人挖我墻角?!”
葉瑜然臉上露出了既震驚又難過的神情,十分難堪地說道:“我的心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還要這么努力?我這么努力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一句一句的“為什么”,重重地敲在了在場人不少人心里。
他們從來沒見老虔婆露出那么“難過”的一面。
原以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們一定會“幸災樂禍”,開心不已。
可真的如此了,卻忽然覺得難過——如果連她都這樣難過,那這件事情得有多嚴重啊!
當然了,他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太嚴重了,而感覺到震驚與難過,而是擔心某人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種地”的心情。
一旦老虔婆再也沒了種地的激情與野心,那么以后誰帶他們種地?
整個朱家村,沒有人不知道紅薯是老虔婆“發現”的,也沒有人沒有猜到“水田”是老虔婆發明的。
只要一想到,她以后再也不想“折騰”了,才剛剛有了起色,能夠“預見”自己能夠過上好日子的朱家村村民頓時不干了,一個個嚷了起來:“朱大娘,你別啊,你要這樣了,我們怎么辦?”
“就是啊,朱大娘,你不能因為一只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我們大家是無辜的,我們可什么都沒干。”
“朱大娘,我們是站在你這邊的。這種搞破鞋的小寡婦,直接進豬籠得了,跟她那么多廢話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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