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牙太短了。隔壁那家,就是隔了一天才請的。”
“哎呀,讓你請人就請你,你怎么那么多廢話?”
孩子一臉怨念,只能無奈地出了院門,去朱家請人。
稻種分芽也就幾天的功夫,但這芽不能太長了,也不能太短了。
最好是長出了兩個小芽,其中一條帶了些微的小毛,這樣下地最好。
此時,天氣正好,溫暖如陽,溫床也收拾得十分松軟。
大家都沒有經驗,當聽到朱家要開始灑稻種,二話不說,一村的人都涌了過來,看人家到底是怎么做的。
到了這種時候,依舊有人問苗床的事。
“朱大,你這苗床怎么還比水高一點?不是說,要保溫嗎?”
“保溫是要保溫,但也不能泡在水里吧?你看啥種子,要泡在水里才能長出來?”
苗床必須蓬松細軟,既能隔熱也能隔涼,高出水面一些,自然是為了防止灑下去的稻種被泡壞了。
可是這東西,如果溫度不夠,又長不好,所以又得時不時澆一個水。
如果不想時時來澆,那么讓苗床比水田其他地方要高一些,確實是一個省力的辦法——相較于水田,苗床非常的小。
就連朱家灑下來的種子,也有人低著頭去細細研究:“哦,要長成這個樣子啊!”
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還有人在旁邊跟他討論:“我感覺我家的,好像還短了一點,是不是也要長成這個樣子,才能下地?”
一批種子,一起發芽,可每粒種子的個頭總會有點不一樣。
即使是朱家下的稻種,他們也不能保證每粒種子都達到這種“統一標準”。
見他們討論得熱鬧,葉瑜然無法,只能說道:“不是一定要這個長度,是差不多這個長度,看著大部分都這個樣子了,就可以了。太短了,見它受不了寒,長得慢;太長了,對它扎根也會有些影響。”
“你們看一下,差不多就行了,不需要完全一模一樣。”
“我們自己都沒辦法保證,每次都一樣,但估摸著不會出錯,注可以了。”
……
一反復強調“差不多”三個字,讓他們明白,這種地沒有統一的標準。
也不斷的讓他們明白,朱家也還要摸索,他們的就不一定是對的。
朱家的稻種下了地,朱家村各家的稻種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下地,在苗床上生根發芽。這一長,就要長一兩個月。
此時,大家可以將重心挪到別的事情上面,時不時盯著苗床就行了。
萬一哪家失敗了,還能補救的重新拾掇一床苗床出來,就是收的時候,可能會比大家晚幾天。
趁著這功夫,朱家村又陸陸續續的忙活起了剩下的地。畢竟今年是第一年學習水田種植法,葉瑜然沒讓他們全種,一家只給了一畝的名額,剩下的還得用老方法種。
不得不承認,不管什么時代都有聰明人,很快就有人想到:“既然水田要讓稻種發了芽才下地,那我們這旱地是不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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