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車夫望向了主仆二人,看他們的商量結果。
“阿墨……”
“不行就是不行,奴才必須跟著你,貼身保護,沒有任何商量。”
宴和安有些無奈,但也知道,阿墨確實是家里分給他的貼身下人,身兼數職。
“行,那葉叔去吧。”
在這種事情上,宴和安肯定爭不過阿墨,只能掏出了身份牌,遞給車夫,讓他去求救。
葉叔也不耽擱,問清楚了陳家的地址,坐上馬車,就走了。
宴和安轉過頭來,詢問葉瑜然是否還能走動。
葉瑜然試了試,不知道是精神大法戰勝了身體,還是本來就沒有受什么太大的傷,臀部的疼意似乎散了些,她試了一下,不影響走動。
“沒事,還能走,我給你們帶路。”
雖然宴和安有些擔心她的身體,可考慮到朱七還落在別人手里,只能暫時作罷。
“朱大娘,我們扶你吧。”
葉瑜然沒有勉強,應了一聲:“好。”
就這樣,宴和安和阿墨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葉瑜然兩側,扶住了她的胳膊。
臀部受傷跟腿受傷不一樣,腿受傷腿不用力就行了,可臀部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只要你走動,再怎么小心,還是會用到它。
所以即使有人攙扶著,對于葉瑜然來說,那滋味都不好受。
路上,葉瑜然邏輯清晰,用最簡短的語言,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
陳嶺的一句話,讓陳大山陷入了矛盾與緊張當中。
他既想要要回丟失的銀子,又怕把讀書人給得罪狠了。
一個讀書人無所謂,但若讀書人身后站著一幫讀書人,甚至還有不少功成名就之輩呢?
關系網鋪出去,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山海幫能夠應付的。
“爹,陳叔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小子真的是那個什么朱秀才……他要真認識什么宴大公子,那我們可就麻煩了。”陳大山皺著眉頭,越想越覺得這事有些慌。
他向他爹討著主意,他爹活的時間長,見過的人多,經歷過的事情也多,肯定知道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
陳嶺面無表情,說道:“認識那又怎么樣?只要我們不說,誰知道有一個姓朱的秀才租了我們家的房子?”
“爹,你的意思是?!”陳大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無毒不丈夫。”相較于自己的兒子,陳嶺確實心狠了許多。
陳大山被嚇得咽了咽口水,說道:“爹,可有一個跑掉了。即使我們把這兩個處理掉,朱大娘也知道啊……”
陳嶺抬了一下眸:“你覺得一個老婆子能干什么?身處異鄉,又沒幾個認識的人……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連一個鄉下老婆子也怕吧?”
被他爹這么一說,陳大山站直了身子:“那我們動作快一點,萬一朱大娘把人帶來了,抓了一個現成,那就麻煩了。我去拿刀。”
說完,就去前院找刀去了。
陳小山沒聽到他哥和他爹的談話,只看到他哥在他爹面前呆了一會兒了,就走了。
接著,看到他哥操了一把大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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