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女孩的觀念里,好像并沒有哪里做的不對。
“我不該”路明非抓抓腦袋。
“你是想說還不夠么要是這樣的話,繪梨衣還可以繼續的。”女孩那張絕美的臉滿是期待。
她同樣沉浸在那種美好的感受里,如果說剛剛那一吻有一個世紀那么長的話,繪梨衣覺得自己還可以堅持兩個世紀、三個世紀
不對,準確來說不是堅持,而是享受,一種身心愉悅的感覺。
繪梨衣不是很明白什么是在意,什么又是愛,但她卻會下意識的做出那些在意一個人以及愛一個人的舉動,包括親吻也是。
她覺得那樣很舒服,那就是她想要的感受,跟路明非在一起的感受很好很好。
所以如果路明非覺得不夠的話,她完全可以繼續吻下去,一點也不勉強。
“啊這,夠夠夠,現在夠了。”
路明非看著女孩再度貼身前來,連忙說道。
當然,最后同樣不會忘了強調一句,此刻是夠了,下一刻就未必了。
“那我以后還能叫你sakura么”
繪梨衣突然問道。
她雖然知道了路明非的真名,而sakura僅僅只是男孩的網名,但繪梨衣跟路明非的相遇,就是從這個叫sakura的男孩開始的。
而且她喊sakura已經不知道呼喚了多少次,哪怕是此前那次昏迷,也是足足喊了一千三百一十四次,那是多么刻骨銘心的記憶啊。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繪梨衣還想繼續喊著sakura。
看著女孩生怕引起自己的不滿而小心翼翼詢問的表情,路明非忍不住愛憐的撫摸著女孩那頭深紅色的長發,柔聲說道
“傻瓜,當然可以呀,我只是想要告訴繪梨衣,在你的面前無論我是路明非,還是sakura,他們都是我這個人罷了,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喊我路明非,或是明非又或是sakura都可以。”
“唔唔”
女孩眼眸里迸發出喜悅的光。
然后忍不住問道“哥哥真的會讓我跟sakura一起離開日本么”
雖然路明非說過哥哥已經同意她跟男孩一起離開日本,前往對方的學院,但繪梨衣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可能這就是深愛吧,因為在意,所以總有些患得患失。
路明非苦笑起來,他也不清楚女孩這種患得患失的癥狀什么時候會消失,但目前看來沒有半點要治愈的跡象。
“你哥哥,也就是我大舅哥的確已經同意了,而且親自安排我們明天晚上的專機,我們可以在專機上休息一下,第二天我們就能到美國的芝加哥了。”
“然后就到了sakura的學院了么”
“對啊,就是在那座城市,不過在去學院前,我還需要去見一位身在芝加哥的朋友。”
路明非想到了老唐那張喜慶又賤賤的臉。
“是跟那個怪怪的青年師兄一樣的關系么”繪梨衣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那個叫芬格爾的怪怪青年一直以來都給她很大壓力,因為對方似乎有種奇特的魔力,總是吸引著她的sakura。
路明非連忙否認,“當當然不是啊,老唐他是我兄弟。”
不過某種程度上來說,老唐芬格爾都是他過命的兄弟。
“兄弟是什么”
“兄弟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