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芬格爾有了這層身份,再加上他緊緊抱住小師弟的大腿,甚至不惜成為其腿上掛件,以后看誰還敢看不起他芬狗,啊呸,芬格爾
好家伙,這段時間受到芬里爾的影響頗深,導致芬格爾現在一想到芬狗就想到自己。
話說臨走的時候,那狗子還在他的褲子上滋了一泡。
咻的一聲。
就在這時,1000列車一側的車門轟然滑開。
三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隨著陣陣吱呀聲,一位身穿黑色風衣,身形高大瘦削的男人推著一輛小車從車廂里走了出來。
一時間周圍溫和的風都仿佛變得冷寂下來。
男人臉上覆蓋著一張漆黑面罩,呼吸聲低沉粘稠的像一個破風箱,然而在沒有被黑風衣覆蓋的脖子部位上的皮膚則是呈暗紅色的瘡疤,看起來密密麻麻,如同被火焰瘋狂舔舐過一樣瘆人。
一根半透明的輸氣管從漆黑面罩里的一端延伸下來,連接著身前小車上的氧氣鋼瓶。
沒錯,男人推在身前的小車上,放著的赫然是一個氧氣鋼瓶,就那么隨意用一根管子連著,怎么看都有點草率啊
畢竟病情嚴重到需要吸氧的程度,又怎么可能會推著氧氣瓶子亂走呢,可能此刻躺在醫院病床上顯得更合情合理一些。
要不是對方那雙鐵灰色的眼眸尚且平靜,甚至會讓人誤以為對方是
經歷一場重大火災,在醫院勉強搶救過來,然后趁主治醫師以及護士不注意又逃出來的重癥病人。
尋常人見到這個男人,第一時間就會被震駭到,哪怕是白天見到也會遍體生寒,尤其是對方那雙鐵灰色眼眸冷幽幽的凝視過來的一刻,更像是被惡鬼盯上。
“施耐德部長,沒想到是您親自來迎接我這個老學員,我真是”芬格爾有些慚愧的說。
施耐德冷笑著打斷青年的話,“芬格爾,你確定我是來接你的”
他雖然在笑,沙啞的聲音卻像是兩塊玻璃在互相劇烈摩擦般讓人揪心。
“我當然確定施耐德部長不是來接我的,開個小玩笑哈,我芬格爾何德何能勞煩部長大駕,想必是為了s級前來。”
芬格爾冷汗滑下,連忙錯開一步,讓出了身后的路明非。
“可以的話,能幫我介紹一番么”施耐德說。
“當然可以。”
芬格爾擦了擦冷汗,又立馬熱情洋溢的來到路明非身邊。
“施耐德部長,這位就是校長心心念念的s級新生路明非,我芬格爾幸不辱命,將其從日本安全帶了回來,您可能不知道,當時日本正在經歷一場”
芬格爾前幾句還在一本正經的介紹路明非,可說著說著就完全跑題,準確來說是完全將話題扯到他怎么在日本跟那些黑惡勢力斗智斗勇,然后將小師弟路明非保全下來的驚險畫面。
“績點。”
施耐德淡漠的說了一句,似乎是前后不搭。
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凌厲劈斬出去的一把快刀,僅僅在虛空閃過一道寒芒,緊接著就劈中了面前青年。
“好嘞。”
芬格爾聽了之后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