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為什么還會再度出現
是的,至尊的手段又豈是自己這個弱小龍類能夠猜疑的,說不定對方真的復活重生了,說不定就在那片水域里。
巨大的恐懼籠罩在龍侍心中,它龐大的身軀因此而瑟瑟發抖。
直到竄逃到十里開外的水域里。
也許是路明非的聲音徹底消失,它內心的驚恐情緒緩解了不少,但其猙獰的面孔上仍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只是此刻緩過神來,它忽然發現,好像哪里不對啊。
如果真的是那位至尊,又怎么可能只會以言語警告呢,對方那偉岸的權柄哪怕降臨下來一絲,都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而且它挑釁了對方,那兩個人類很明顯是對方在意的人,它創傷了那兩個人,就像是損壞了對方喜愛的東西,這本該是會被慘烈處死的下場,然而它卻還能從其中逃脫出來。
更讓它驚疑不定的是,如果那位至尊真的在那片水域里生活,為什么這么多年它身處在水域里卻察覺不到呢,甚至連一絲威嚴的氛圍都未曾察覺。
而且對方好像僅僅只是言語上警告一下,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龍侍越想越不對勁,它覺得自己是不是逃得太草率了。
如果真是那位至尊,以對方的高傲與殘暴,自己將其喜愛的東西損壞,對方又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早就一絲念頭降臨下來,把自己殘暴的殺死了。
對方沒有這么做,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龍侍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匪夷所思。
那位至尊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也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不對,如果僅僅只是因為敏感,又怎么可能會直接造成血統上的壓迫呢。
但那種壓迫好像也就是一閃即逝的感覺,如果那位至尊真的存在,可能并沒有那么強,又或者說對方真的復蘇重生,但實力還非常的弱,至少它在聲音響起的時候,只是本能覺得恐懼,如果真的是權柄降臨下來,它甚至沒有逃跑的能力。
很有可能那位至尊虛弱到無法支配自己的權柄,那如果真是如此,對方就不是真正的至尊。
因為在龍族的世界里,沒有強大力量的至尊,配不得至尊名號。
龍侍眸子里閃動著猙獰而瘋狂的光芒,龍族本就是充滿征服欲的種族,哪怕是曾經的至尊歸來,但若是沒有足夠的力量,等待對方的也只有被群龍瘋狂吞食的下場。
雖然龍侍沒有這么大的野心要去吞食至尊,但如果對方真的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那么它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挑戰一番。
而且諾頓殿下讓自己守護的東西還在那些人手里,絕不能有失。
這片水域就是它的領域,它能夠感受到兩人還在水里,他們逃不掉,他們必須死,他們敢玷污王的東西,那就必須要遭受無盡痛苦才能死去。
龍侍寒眸冷冷盯視著一個方向,旋即渾身氣勁迸發,整條龍身再度化作一道犀利的水箭射向遠處。
那里正是葉勝亞紀所在的地方。
轟隆隆
一道猶如滾雷般的炸裂聲響在水底響徹起來。
葉勝亞紀豁然抬頭,就看到原先那頭逃竄的龍侍再度折返回來,哪怕還未來到近前,他們就已經感受到對方迫不及待的的兇殘殺意。
那頭龍侍停了下來,兩者間隔十米凝視著彼此。
因為先前的攻擊發生在剎那,而且整個過程極為兇險,頃刻間葉勝亞紀兩人就遭受到創傷,所以龍侍先前降臨而來的時候,他們看到對方的身形,其實也僅僅只是剎那間的時間。
如今近距離凝視著對方,無論是葉勝還是亞紀都深深感受到來自龍侍的巨大壓迫感,那不僅僅是視覺上的震撼,還有來自血統上的強烈沖擊。
身為卡塞爾的王牌學員,他們已經從無數理論課上洞悉了龍類的存在,然而卻沒有真正親眼見證過這種偉岸的生物,如今第一次且近距離的凝視對方,那種震撼與沖擊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盡管對方不久前差點殺死他們,但在這一刻兩人內心仍然止不住的產生一種深深的觸動。
“亞紀,你覺得這家伙此刻在想些什么會不會覺得我很帥”葉勝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如果臉皮有厚度的話,說不定這家伙在此刻還能頂一頂龍侍的攻擊。
谷膨
“我覺得它可能在考慮咱倆誰比較好吃一些”亞紀竟然難得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