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驕,你沒權力處理他。”
為首的一道黑袍身影沙啞的說,他仿佛很久都沒有說話,吐字顯得非常別扭,而且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的語言,更像是太古時代的語言,甚至聽不出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袍子里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但依稀能夠聽出來,對方在開口時發出的那種嘶嘶聲,仿佛兜帽里是一具蛇首又或是觸角一類的東西。
“真有意思”
楚天驕卻笑了起來。
雖然這幾道黑影人不人鬼不鬼的,但看樣子是他的上司,然而此刻楚天驕卻沒有任何身為下屬的覺悟,笑聲從開始的冷笑到最后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拔。
“笑夠了么”
左側一道黑袍身影發出獰聲,就連影像都變得扭曲起來,顯然是動了怒氣。
“抱歉,我失態了,實在是你們一上來就給我講笑話,我沒能繃住,抱,抱歉,哈哈哈,先讓我笑一會。”
楚天驕原本還在一本正經的道歉,可說著說著又沒能克制住自己。
最后干脆徹底放飛自我,哈哈大笑的先笑個夠再說。
男人的笑聲極具感染力,任誰要是不知道情形,可能也會跟著對方的節奏笑起來。
楚子航要是在這里,必然也會有種錯亂感,因為此時的楚天驕,跟以前那個邋遢的男人簡直一般無二。
這個男人好像一切都沒變,無論是面對曾經的老板,還是奧丁,又或是現在這些不人不鬼的東西,那灑脫自在的性格依然存在。
“夠了。”
為首的黑袍身影發出深沉的聲音。
雖然聽不出對方的情緒,但在其開口的一刻,洞穴里這株盛開的詭異古樹開始混亂的閃耀起來。
“好吧,我保證不笑了,但前提是你們不要再給我講笑話了,好嗎”
楚天驕極力克制自己,忍不住說道。
“我們需要一個理由。”
為首黑影再度開口了。
“理由宰一個人哦不,宰一條瘋狗需要理由么得了狂犬病,一旦咬到其他人,那可是會要命的。”楚天驕玩味的說。
“就是一條瘋狗,那也是我們選中的。”
第三道黑影開口了,聽起來像是一位老叟,又像是一個快要斷氣的人在茍延殘喘,時日無多,可能下一秒就會蹬腿。
“是么可我就想問問,你們的初衷難道不是想選擇一條強大的瘋狗來當代言人么既然這條瘋狗被我殺了,那就代表不夠強大,也就當不了你們的代言人,哦不,代言狗。”
“你可以”
“我當然可以,有個小家伙一直說過我合適給別人當狗,所以我也不是王婆賣瓜。”
“誰賣瓜”第三道黑影疑惑的問。
楚天驕拍了拍額頭,有些無語的說“東方諺語,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我不是王婆,意思是我并不驕傲,而是別人一直認為我是合適的人選,哦不對,合適的狗選。”
“你有資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