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顆巨大心臟旁邊落下的時候,他抽出了插在心臟上面的長刀,整個紅井里只有他有資格能夠抵擋住神。
就在風間琉璃拔出長刀,準備對金色的眼球進行攻擊的時候,對方極為詭詐,瞬間鉆進了一旁一名工程組成員的身體,雖然是一枚眼睛,但對方的攻擊極為兇殘,直接撞進了對方的胸口里,然后就順著胸口的傷勢鉆了進去,最后還能看到那一根粉色的尾巴在外面搖擺了幾下,才最終徹底消失在工程人員的體內。
“不好,他是要尋找宿主寄生,絕對不能讓他完成寄生快,所有人要開槍馬上開槍,立刻阻止他該死該死
”
王將發出猙獰的嘶吼聲。
他并不覺得有多么驚懼,也并沒有覺得圣骸尋到了寄生體,局面出現了失控,盡管白王的寄生體也就是這顆金色的眼球想要尋找宿主再度寄生,就算如此,也要看寄生的對象是誰
如果要是一般混血種的話,哪怕他曾經是白王也無法在短時間內進化出這么強大的力量,因為再怎么強大也需要底蘊,沒有這種底蘊,被寄生的宿主也無法承受住對方帶來的進化之力。
王將之所以表現出一種非常憤怒的感覺,那是因為他覺得這個白王的寄生體未免也太丑陋了,為了想要活下去,也不看看寄生在誰的身上,如此弱小的東西也隨意寄生,只求能夠活下去,當真是小丑啊。
而在王將的命令下,勐鬼眾的成員們立馬朝對方開槍,槍聲響徹震耳欲聾,成千上萬的子彈化作狂暴的彈幕朝著那位工程組成員轟了過去。
雖然這位工程組的成員同樣也是勐鬼眾的人,大家親眼目睹了金色眼球洞穿了對方,那可怕的一幕讓這些成員們內心的恐懼也徹底蓋過了理智,而且他們也覺得在這名工程組成員被金色眼球洞穿心臟,甚至還鉆進了對方的身體里,可以說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開起槍來也是毫不猶豫的,他們甚至會覺得極為憤怒,因為他們辛辛苦苦付出無數艱辛讓其蘇醒的神卻并沒有對他們施加任何恩惠,反而對方想要不擇手段的想要殺掉這里的每一個人,所以哪怕沒有王將的命令,這些勐鬼眾的成員們也會在第一時刻開槍。
在場每一位勐鬼眾的成員手持著煉金槍械,幾乎都在第一時間將槍支里的所有子彈完全狂瀉了出去,在短短的一分鐘內幾十公斤的彈頭都打進了這名工程組成員的身體里面,這些子彈從四面八方狂射而來,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的反應時間,哪怕對方已經被白王的寄生體所掌控,可這個寄生體并沒有帶著這位工程組成員們逃離。
在這種狂暴彈藥的轟射下,對方手舞足蹈的打著擺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喪尸在跳舞。
刺鼻的硝煙彌漫在了整個場地,直到所有人都將彈夾完全打完,他們這才看向先前那個成員所站立的地方。
盡管對于這些勐鬼眾的成員們來說,使用暴力都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他們依然在這一刻不敢去看他們射擊的地方,在如此狂暴的射擊下,目標很有可能連渣子都不剩。
而詭異的是在他們戰戰兢兢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工程組成員依然站在那里,只不過對方的身體表面已經完全被各式各樣的彈頭覆蓋全身,渾身上下連一絲完整的肌膚幾乎都沒有,可就是如此慘烈的攻擊。對方的身體仍然沒有倒下,對方僵硬在最后一個后仰動作,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每個人的心臟怦怦跳,仿佛戰鼓一般不斷響起。
王將不由得朝后退去,甚至周圍不少勐鬼眾成員們也都開始后退,盡管他們覺得那位工程組成員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說不定連白王的寄生體也一起被打爆在對方的身體里,但他們就是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說的危險,如果他們不后退的話,甚至很有可能會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