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路明非提議要去游玩一下,繪梨衣當然想要他們跟著一塊前往。所以才在這一刻主動對源稚女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同樣非常贊同這個決定。
“好呀,能夠跟兩位一塊游玩,那一定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只是還能再叫上一個人么”
源稚女輕笑著說。
很快一輛漆黑的悍馬就駛出了蛇歧八家的家族神社,然后朝著更遠的郊外疾馳而去。
而在這條郊外的公路上,源稚生駕駛著自己的悍馬,車廂里路明非繪梨衣,還有源稚女幾人一同前往郊外的湖邊準備游玩。
其實在得知路明非等人要去釣魚的時候,源稚生一馬當先表示自己可以給他們充當司機一塊前往,畢竟這也是游玩的大好時機。路明非當然是大力贊同,有著源稚生的加入,這個游玩團隊又會變得更熱鬧一些。
其實源稚生不要求開車,也會進入游玩名單,因為有一個懂事的弟弟,可沒忘記他的哥哥。
而源稚生讓烏鴉夜叉他們找的釣魚設備也非常齊全,更重要的是還不忘讓他們找一些燒烤的架子以及木炭,還有那些調味品,可以說這位大家長考慮的極為充分,甚至還沒等路明非囑咐,這些東西幾乎準備的一應俱全。
甚至源稚生還偷偷讓夜叉準備了一副漁網,畢竟他也不知道路明非的釣魚技術怎么樣,萬一沒有釣到魚就更沒有辦法烤魚了,而沒辦法烤魚,就代表他們幾個人大中午的就會餓肚子,所以源稚生留了一手,悄悄咪咪的準備了一張漁網,萬一沒釣到魚的情況下,他還能撒網捕魚。
不過源稚生并沒有事先說出來。對于釣魚這項技術,他雖然有點不知道路明非這個妹夫的釣技如何,但至少自己還是有點釣魚能力的,至少在以前釣魚的時候,他源稚生從來就沒有空軍過。
源稚生也非常感慨他的釣魚技術,其實還是橘政宗傳授給他的。以前兩人難得空閑下來的時候,也會前往湖邊去釣魚,就是在釣魚的過程之中,那個老人手把手的教會了自己很多的道理,可現在看來都是對方的工具罷了。
而語言同樣也是一種工具,因為它直接攻擊的是人的心理,若非是路明非讓他徹底看清了橘政宗的嘴臉,源稚生可能到死都無法相信橘政宗是這么一個可惡的人。
源稚生還記得這個老人最喜歡的就是打刀,就在那座松林的寒舍里面。橘政宗一直說過,自己想要打一把堅韌的刀,那就是他最大的價值,他還要將那把刀打出來,然后親自交給源稚生,就相當于是一種傳承,將已經打造好的蛇歧八家親手交給源稚生,到那時候,源稚生將會成為新的大家長,而到那時候也就是橘政宗退位的時候。
橘政宗一直感慨自己絕對不是執刀人,他聲稱自己已經老了,也同樣沒有源稚生這般優秀。但他經常把自己比喻成一把破刀,可就算是已經很破的刀,只要能夠為家族發光發熱,橘政宗依然還會站出來的。可直到后來源稚生才知道,這些都是橘政宗的謊言,對方一直都想做那個執刀人,對方將所有蛇岐八家的人都當做棋子,隨意的拋棄掉,唯獨不會拋棄他自己。
源稚生一邊駕車,目光不經意間看向窗外,有的時候他跟橘政宗一塊去湖邊釣魚,這些場景他都看過很多次,而如今再看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如今的橘政宗,準確來說是赫爾左格,對方的真身已經完全被蛇歧八家鎮壓下來,連同那所謂的枯骨也同樣被鎮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