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橘政宗,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么玩意的東西,你現在就像一個小丑,一個氣急敗壞的小丑,你怎么不殺死我有本事現在就殺死我,為什么還在這里說這么多廢話呢
你也應該很害怕吧,我的妹夫路明非就在外面,你應該感受到他的氣息了吧,是不是現在渾身被嚇得發顫,隨時都要尿褲子了,你之所以不殺我,不就是因為不敢嗎別在這里說一些廢話了,因為我壓根就不在乎,別說我們有沒有血緣關系,就算是有血緣關系,像你這種玩弄人心的惡鬼,我寧可會殺一千次一萬次。”
源稚生氣喘吁吁的說,他一邊說話,一邊咳血,血水里都是血肉的碎片,四肢百骸就像是移了位,哪怕是在這樣的精神世界里,可這也代表他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極為微弱的地步,就像是一個油盡燈枯的人隨時都會死掉。
可就算如此,源稚生依然沒有任何的恐懼,他依然在用最后的力量對橘政宗嘲諷,嘲諷對方的不自量力,嘲諷著對方如小丑般的作為,更嘲諷著對方那膽怯如鼠的性格。
“不錯,妙極,源稚生,你說的太對了,你分析的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無法反駁,因為我就是害怕,害怕你那位叫路明非的妹夫會隨時殺進來,將我這最后一點靈魂殘念都給抹殺掉,我害怕極了,所以我在這里暴打你,玩弄你,完全就是因為我心中的恐懼,我就像是一個惡心的東西,只能依靠別人的痛苦來發泄心中的。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我就算是一個小丑,可是你的生命不還是掌握在一個小丑的手里嗎,我想要殺你,隨時都可以,就算是有路明非守護在外面,可在我死之前,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你在這里嘲笑我,可我覺得你才是真正的可笑,一個不自量力的人在嘲笑一個所謂的小丑,我覺得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小丑吧,我可憐又傻逼透頂的孩啊,你真讓我失望。”
橘政宗的語氣里充滿著冰冷與嘲弄。
而隨著源稚的嘲諷,可此刻橘政宗卻并沒有任何的氣急敗壞,相反他甚至開始變得冷靜起來。
“抱歉,我不是你的孩,就算你殺死了我之后,然后又能怎么樣呢我的妹夫路明非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終究是逃不掉。或許我該稱呼你為白王吧。我知道你了解橘政宗,了解赫爾左格那個東西,但是你終究不是他,不過有一點,你們真的很像,你們都活得非常自我,總覺得能夠將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而同樣等到最后打臉時刻來臨的時候,你們又會像一個小丑一樣。”
“沒用的源稚生,你不用在這里嘲諷我了,我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你也知道我沒有立刻殺死你的原因,所以你還是省一點力氣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否則你的死亡過程會非常痛苦。”
源稚生罕見的沉默了,片刻后才開口,“死亡說到底我還真的不想死,剛剛成為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我才會發現,其實權力也挺美好的,真的有點不舍得就這樣放棄了。”
橘政宗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是嗎看來你領悟的也不算太晚,能夠感受到權力的美好。的確是如此,權力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你擁有了權利,你就能擁有一切,永恒的生命,永恒的財富,永恒的享受這些東西都是權力所帶來的美好。”
“沒錯,只不過我覺得太晚了,我現在就要死了,如果可以的話,哪里有活著快樂呢。”
源稚生苦笑著吐槽。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其實也并非是沒有機會。讓我寄生你,源稚生,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還會擁有自我,只不過我會寄生在你的身體里面,相當于你是我的一個擋箭牌,能夠不被路明非發現端倪,而且我同樣能給你保證,我會以白王之力甚至是白王的精神之力,不斷強化著你的身體。
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那就是最終坐上王座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會許諾你永恒的財富,永恒的生命,但是你未來只會成為我的下屬,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但是卻永遠不能超越我。
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如果你覺得這份交易完全合適的話,那么就請在這一刻回答我,如果是,那么一切都會向你招手,如果不是,那么抱歉,你很快就要死了,我知道路明非就在外面,我也知道他時刻都在感應著你的情況,可是那又如何呢我如果真正逃不掉的話,絕對會拉你墊背的,我們誰都要死。
源稚生,我希望你能想好,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你剛跟自己的弟弟源稚女和好,你們還有美好的未來,甚至還有繪梨衣,還有你的妹夫路明非,你們的未來將會非常美好。
我同樣可以許諾,只要你能夠好好幫我完成這件寄生的事情,哪怕我最終坐上王座,他們也不會死,因為當我真正成王的時候,這個世界需要重建,而重建就需要你們這些優秀的人為我效力,大家共享永生,但唯獨我高高在上,如何”
白王幻影所化作的橘政宗對著源稚生語氣深深的說道。
這一刻,橘政宗的話語里面沒有任何的陰謀詭詐,反而有一種真誠質樸的感覺,就如對方所說,如果源稚生答應了下來,那么大家權力共享,只不過他要保證自己的地位,其他人也不會死,將會與他一同重建這個世界,當然,如果源稚生不愿意的話,那么他們兩個人今天都會死在這里。
源稚生沉默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