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噴了顧懷遠一臉茶水,笙歌還有幾分愧疚。
但一聽北城南笙這么一解釋,只想呵呵噠。
什么鬼。
“注意不了。”
“顧小哥兒,你是不是該走了呢。”
“想要化險為夷也得自己先準備準備,不是嗎”
笙歌一本正經的都下了逐客令。
“一起。”
“我娘請你和阿毛做客。”
自從大嬸帶著阿毛離開臥虎寨,母親就心心念念著重逢。
“你敢不去”
顧懷遠張牙舞爪的看著笙歌。
笙歌搖頭,怎么敢。
仙子姐姐有請,她怎么會推辭呢。
“我本來還想著待伯母安置下來后再上門拜訪呢。”
顧懷遠輕嗤一聲“別說那些虛的,利索索帶著禮物走吧。”
帶著禮物
顧小哥這是在光明正大的索要禮物嗎臉呢。
“沒辦法,軍費緊張,窮。”
顧懷遠說的心安理得。
笙歌撇嘴,發現了大寶藏的人都說窮,那她這個神棍是不是該找一棵歪脖樹上吊自盡了
不過,說的也是。
五年不見,上門拜訪,理應帶著重禮,更不要說仙子姐姐還對她有大恩。
“那走吧。”
買上禮物,派人去接阿毛,驅車前往了顧懷遠的顧公館。
多么氣派,多么威風。
哪像她的小洋樓,與顧公館比起來簡直就是逼仄狹小,難以入目。
“大嬸,別這么夸張好嗎”
“你隨便算幾卦,這樣一個公館就到手了,好嗎”
“難道你不是覺得公館太大才住在那個小洋樓不見換的嗎”
顧懷遠沒好氣的看了笙歌一眼。
戲精,無時無刻不再演戲。
“知我者小顧同志也。”笙歌訕訕的笑了笑。
實在是沒法兒跟顧懷遠相處了,動不動就拆臺。
戲精怎么了,演戲也是一件博大精深的事業。
“幾年不見,越發貧了。”
對于顧懷遠這句話,笙歌深以為然。
也不看看直播間一群什么觀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貧就怪了。
我是個神棍老衲掐指一算,主播現在心中定然是在甩鍋,背鍋的一定是我們。
笙歌
其實神棍擅長的不合適掐指一算而是讀心術吧。
“顧叔叔。”
笙歌和顧懷遠剛下車不久,接阿毛的人也到了。
五年時間,阿毛已經是個半大的少年,棱角分明,清華矜貴,進退有據。
不得不說,笙歌把阿毛教育的很好。
人們常說亂世佳人,而阿毛就是這亂世中的貴公子,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真不錯。”
顧懷遠發自內心的稱贊道。
也許大嬸最值得自豪的地方并不是憑借一己之力在上海闖下地盤,并手握著一個大碼頭,而是有阿毛這樣的兒子。
聽說阿毛智謀無雙,小小年紀已經開始幫著大嬸處理大小事物。
大嬸動武,阿毛以智取勝。
母子兒子,天衣無縫。
“那是當然。”笙歌與有榮焉。
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