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吞吞吐吐的說著,一張小臉皺皺巴巴。
“譽兒,休得胡言”
“他于你有授業之恩,那么你就得尊師重道”
段譽打斷了自家父王的話,一臉嫌棄。
“父王,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若父王知道他夸成花兒的人是段延慶,是四大惡人之首,是當年大理皇室的延慶太子,怕是會自打嘴巴。
所以,父王,您還是消停點兒吧。
說的越多,待會兒打臉就越疼。
段正淳摸著自己下巴上打理的干凈整潔的小胡須,一本正經又虛心的搖了搖頭。
這是副生面孔,不僅他不識,這頭接耳之人也不識。
“父王,您真的沒覺得眼熟嗎”
“父王,他”
段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突然暴起的蕭遠山打斷了。
本來被笙歌打趴瞎得蕭遠山,就像磕了丹藥打了雞血似的猛地朝笙歌沖了過來。
笙歌撇撇嘴,就沒見過這么蠢,這么不怕死的。
明知道打不過,卻偏偏還要往上沖,為什么就不能跟她好好學學打不過就躺著認慫呢。
拳頭帶著破風聲,無與倫比的氣勢讓空氣一滯。
笙歌看了眼著急的喬峰,然后猶豫著是把蕭遠山打趴下呢,還是直接揍死呢。
好吧,還是不要跟主角團當仇人了。
于是笙歌把耙子反過來用背面直接敲上了蕭遠山,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蕭遠山再次揍趴下了
圍觀之人已經不知該如何說了。
那可是蕭遠山的奮力一擊啊,竟然被這樣云淡風輕的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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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跡鮮少有,可今天卻見了兩次。
再次被笙歌打趴下的蕭遠山徹底萎靡下來,如同一攤爛泥徹底的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全力一擊被擊潰,蕭遠山也就垮了。
“譽兒,你剛才說他是誰”
段正淳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的說道。
捫心自問,蕭遠山方才那一擊,他接不下來。
雖說他習武天賦不錯,且有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可數十年風花雪月,怎么都不可能是日日習武藏于少林寺的蕭遠山的對手。
“段延慶。”
段譽淡淡得說道
“嗯”
“什么”
段正淳本是一臉欣賞,甚至還想盡心盡力的夸一夸笙歌,待回過神來之后,段正淳差點兒尖叫出聲。
雖說最后克制住沒有喊出來,但還是揪下了一小把胡子。
段延慶
當年那位延慶太子嗎
不是又瘸又殘又毀容嗎
e,分明是個比他還要硬朗俊逸幾分的中年美大叔啊,尤其是功夫還這么高。
天龍寺與大理王室一脈相承,在某種程度上既是大理王室的監管者,又是大理段家的靠山。
枯榮大師德高望重,神秘莫測,多年來,他只有幸親眼見過大師出手一次。
在他眼中,枯榮大師的確是神鬼莫測的手段。
據說當年延慶太子被人追殺,第一個就想到來找天龍寺的枯榮大師主持公道。
可何時,段延慶竟強大到這種地步了。
奇遇嗎
一個聲名狼藉,惡貫滿盈又瘸又殘又啞巴的段延慶為何又會有奇遇。
難道還得上天眷顧嗎
已經低賤到塵埃里,為何還要橫空出世。
怪不得他覺得眼熟
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