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笙歌,不再僅僅是伙伴,是朋友,更是親人。
得到一一肯定答復的笙歌低頭輕笑,然后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丑耙子,丑耙子忐忑卻又驚喜的回應了她。
丑耙子本就不俗,自然是有神識的。
那些發生在笙歌和大圣身上慘烈的一幕幕,丑耙子記的清清楚楚。
“你別慌啊,現在不是都在朝著更好的方向走嗎”
“馬克思主義哲學否定之否定規律告訴我們,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好吧,這種時候談哲學,貌似是在搞笑。
“不管是大圣,還是我,亦或者是你,我們都會變成更加強大的那個自己,當日又不怪你,要不是你,我護不住那些忠心為我的將士。”
笙歌淺笑著,不疾不徐慢條斯理地說道。
笙歌向上走一往無前的念頭只增不減,但心態卻慢慢放平,越發的平和坦然。
終究會好的,她和大圣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耙子,現在有一事相求。”
得到寬慰的丑耙子,就像是個得到糖果小紅花表演的孩子,歡快極了。
什么求不求的,耙子的使命就是為主人而生。
隨著笙歌心念轉動,丑耙子眨眼的功夫變成了一支毛筆,一筆一畫,在王九郎的棺槨上勾勒出深奧玄妙無雙的古陣法。
且每一筆每一畫,都蘊藏著信仰之力和功德之力。
她束手束腳,無法開棺,只能這般盡可能的護王九郎周全,在他未清醒出世前盡可能消去身為僵尸天然的戾氣和陰氣。
經年累月,此消彼長,希望王九郎可以徹底的褪去僵尸之軀,化為天生的神人。
不虧欠,便不會心有牽絆。
這么多個世界,她都努力的在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能償還的,她都盡力還清了。
至于大圣那里那些還不清的,大不了日后問鼎巔峰后,多被大圣揍幾次吧。
來日方長,大圣不是還一直嚷嚷著是她的老父親嗎
畫完陣法,笙歌的臉色有些蒼白。
希望她的這些努力,都不會白費。
為了防止陣法出現問題,笙歌并沒有立刻離開陵墓,而是暫住下來。
王九郎并沒有與謝氏合葬,偌大的陵墓除卻那些價值連城都稀世之寶陪藏品,就只有他一人了。
無活人殉葬,無妻子合葬。
干干凈凈,孑然一身。
在陵墓中,笙歌一呆就是三個月,確定了陣法運行無誤,且不會對九郎產生不良影響后,笙歌才放心離開。
在過于安靜的陵墓中呆久了,乍然出來笙歌還有些不適。
但很快,心神便被茶棚歇腳的過路人的交談鎖吸引。
小皇帝如火如荼的選后
嗯,這個消息不稀奇。
但接下來的消息,倒真是讓笙歌大跌眼鏡了。
“你們聽說了皇室那家驚天秘聞了嗎”
皇室
驚天秘聞
不得不說,這個噱頭足夠有吸引力。
笙歌眼巴巴看著對方,就等著對方一解她的好奇心。
難不成小皇帝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了嗎
“你說的是兩男爭一男地愛情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