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作為靈族之人,初次與堃國武書交手,便是會這副慘狀。茅衡是感到非常惱火的。而事情之所以會這么糟糕,正是因為鮑語等所施展的祭符。
這不就是豬隊友行為嗎
日后被問及此事,茅衡之名必將成為靈族同輩嘲諷的象征。
上前一步,茅衡冰冷道,“法桐兄、拓跋兄、法育,爾等先原地恢復,接下來,茅衡愿單獨會會這位武少主。”
茅衡會有此決定,也算是逼不得已。
拓跋麟跟聲道,“茅衡兄,我來助你。”
拓跋麟早就看武書不順眼了,一個來自厚土大陸上的人族廢物,不好好的搖尾乞憐,竟然膽敢屢次向靈族同輩痛下殺手。今日要是不將心頭這口惡心發泄出來,日后想起堃國武書,拓跋麟的道心怕是會不穩。
拓跋家族是以強悍的煉體秘術名揚靈祖大陸,拓跋麟能夠在如此年紀擁有這般恐怖的靈力境界,實乃罕見的不世之材。
茅衡道,“那便有勞拓跋兄了。”
一步踏出,茅衡怒道,“該死的人族螻蟻,你是真的該被千刀萬剮。”
轟拓跋麟同樣是一步踏出,他這一腳踏出,武書感覺整個獻祭法陣都顫抖了一下。拓跋麟雙眼血紅道,“小小人族,也想蚍蜉撼樹,真是好笑至極。今日不將你這只螻蟻大卸八塊,我拓跋麟今后跟你姓。”
面對著氣勢洶洶的二人,武書不僅不慌,還一副玩笑模樣道,“跟我姓這可不行。本少主尚未婚配,可不能有這么大的兒子。”
拓跋麟怒目道,“雜碎給老子去死。”
只見拓跋麟一個躍起,便是想要一腳將武書踩死。
身形一閃,武書便是與拓跋麟拉開數丈距離,武書平靜道,“真是一個莽夫。”
“能夠為我爭取出這一腳的時間,便足以。”
在拓跋麟出手的瞬間,茅衡便是取出五張黑色靈符,在五張黑色靈符凝聚的瞬間,一道銀光從這些黑色靈符中綻放出來。生死危機感便也是在武書心頭出現。
危難之下,武書臨危不亂道,“原來,你能夠施展出遠超同輩的符咒力量。不過,在剛剛銀光出現的瞬間,你沒有選擇向我出手,便已經意味著你敗了。”
五行鎮殺符都用上了,茅衡是不信武書能夠躲掉五行鎮殺符的這一擊。
所以在鎮殺武書前,茅衡是想著先嘲諷武書幾句,然后讓武書在絕望中死去。
可武書的說詞,卻完全出乎茅衡的預料。
面對著五行鎮殺符所散發出的大恐怖,武書竟然認為,茅衡已經錯過了擊殺他的時機。
茅衡譏笑道,“小子,以你的實力境界,你能夠將竹戡擊殺,這件事情的確可以讓你的家族及族人吹噓幾輩子了。而今日,想要從我的五行鎮殺符下逃脫,可不是單單依靠某種秘法秘技的爆發力便能夠做到的。”
五行鎮殺符的瞬殺能力從未讓茅衡失望過,茅衡又是道,“死亡,往往會發生在一瞬間。雖說讓你這么死去,有些便宜了你這只螻蟻。而會有此選擇,卻也算是我靈族對你這只螻蟻的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