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在武書離開后,三名黑衣強者也是同時在城主府現身。
看向領頭的老者,杜澤冷哼一聲道,“堃國武書剛走,諸位便主動現身,爾等還真是處心積慮。”
并非第一次與杜澤打交道,老者面色和藹道,“杜澤大人,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在未能確認堃國武書生死的情況下,冒然將我王許諾的好處交給天水城,肯定會壞了規矩。”
杜澤依舊不快道,“愚昧!若非爾等私心過重,遲遲不愿將那滴清心水交給本城主,今日本城主定能再擊殺堃國武書一次。”
“杜澤,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
相較老者,站在其左側的男子倒是個暴脾氣,一見杜澤想要推責,其也是立馬反駁。而在老者沒有異色的情況下,其又是繼續道,“堃國武書與城主大人的這一戰,我等也是看到了。其能夠依靠自身實力破開城主大人的九層水幕空間,足可見,其修煉天賦不凡。再加上其身上有秘寶護體,同輩強者想要將其擊殺,并非易事。
當然,城主大人有何實力,流放之地無人不曉。在能夠成為一地絕對主宰的情況下,真要想擊殺堃國武書,無非是天水城要做出多大犧牲罷了。
另外,天水城有水族相助,出現在城主大人身上的綾羅綢緞絕不尋常。
然而,最為重要的是,天水城已經向真石城求和,天水城已經背叛我王。”
“笑話?”
杜澤剛想甩鍋,靈根王的使者反手以背叛應對。心思急轉之下,杜澤也是認真道,“一直以來,我天水城與五大靈根王領地都是利來利往的關系,何時起,我天水城成為了五大靈根王的附庸。”
當黑衣男子還想再說些什么時,老者打破沉默道,“好了,我等只需將今日之事如實上報,最終我王有何決定,我等定當遵命行事。”
天水城兩次圍殺武書,雖皆未能將武書擊殺,肯定也是有不小的消耗。與此同時,武書還將杜夫人的水族身份逼迫出來。此行,在沒有將靈根王許諾的好處交出去的情況下,老者等也算是收獲豐厚。
而在離開天水城沒多久后,武書便是將金鵬血脈喚醒,然后武書直接施展金鵬血脈。
先祖血脈武技,虛空印記。
這個先祖血脈武技能夠為武書帶來什么驚喜,尚需武書通過實戰體會。而那日的問心劫,僅是瞥了一眼虛空裂痕,很多人便會相信,武書體內的金鵬血脈絕不簡單。
隨著金色羽翼在背后展開,武書一邊回想著金鵬天劫的動作一邊模仿道,“先祖血脈武技,虛空印記。”
然而……一切并未如武書預想那般,隨手一劃,面前便會出現一道虛空裂痕。
在反復嘗試了三四遍后,依舊沒有效果。
雷電小龍傳音道,“少主,你最好內視一眼丹田。”
此時此刻,金鵬血脈所化的小金鵬已經重返世界樹小樹人的根須牢籠,然后用一個翅膀將腦袋蓋住,用另一個翅膀不斷拍地,怎么看都是在偷笑。
不論是天雷訣,還是地火訣,又或者詛咒之力,在為武書覺醒先祖血脈武技前,總是存在一個覺醒過程。而在沒有多少實戰體會的情況下,武書想依靠模仿金鵬天劫的動作覺醒血脈武技,著實和大傻子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