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黑色勁裝的女劍士開口“就在這里吃吧,只有這里沒飛尸。可累死我了。”她伸了個懶腰,露出纖細的腰身,摸摸手邊的大樹,“活著的樹可真好用,全都擊飛了。”
“我叫老年和寸縷她們。”曲傾言說,“浪漫,你帶什么吃的了趕緊拿出來。”
她打字喊完人,抬頭看著還盯著那截美腰的浪漫醉紅塵,咬牙切齒地說,“你能來是因為帶了很多吃的,放下食物再發花癡”
女劍士笑了起來,她抬眼看了一眼浪漫醉紅塵的臉,滿意了以后開始從胸部往下慢慢看。
視線在浪漫的腰部停了下來,繞著那里慢慢移動“嗯隨便看啊只要讓我看回來就行。”
“哈哈哈哈。”粉墨無心笑了出來,“饒了他吧他臉都紅了。”
“這游戲最讓我滿意地就是這點。”女劍士饒有興致地說,“真的老司機還是裝出來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浪漫醉紅塵灰溜溜地將包里的食物都拿了出來放好,在看到寸縷和老年散打王出現的時候,轉身溜了。
“他咋溜那么快”老年散打王一屁股坐在鋪好的毯子上,“累死我了。”
“調戲夜姐姐,被反殺了。”曲傾言也斜斜地靠著靠墊坐好,把長袍撫平。
“就他”老年散打王不屑地說,“連只有嘴的寸縷都擺不平,還想勾搭夜姐姐。”
“老娘要不是結婚了,也不會只有嘴啊”寸縷一咕嚕躺下說,“咋還不卸貨啊打個游戲累死了。”
粉墨無心問“你這還1個月了吧你怎么還敢玩游戲”
“她想多給孩子點胎教。”老年散打王諷刺道,“免得以后打游戲不理孩子的時候,孩子鬧。”
“啊呸”寸縷喊道,“我媽馬上來了我這是最后的瘋狂你們懂嗎馬上我就是只能看隔著幾十米遠的投影,瘋狂咒罵的倒霉鬼了”
“你老娘給你做月子啊”曲傾言問。
“一個半月。”寸縷蔫蔫地說,“難風說我要是不想游戲倉給砸了,最好別犯蠢。”
“一個半月后回來,只能吃我們的尾氣啦”老年散打王也笑著躺下了,“累死了我真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自己也想肝。”寸縷不客氣地說,“我們咋沒幾個人跟著一起掉下來,只有你,每次都有你。”
“我就是不想被甩出排行榜啊”老年散打王不服氣地說,“憑什么老娘就是要壓著他們永遠是我們幫第一名。”
“你們黑色玫瑰,不是不怎么著急排行榜嗎”粉墨無心奇怪地問,“又不是問劍,還要這個面子嗎”
“黑玫也沒什么性別歧視吧”那個夜姐姐也靠著大樹坐好了。
“他們痛苦的不是第一是個女人。”曲傾言笑倒,“哪個幫像我們一樣,等級第一是個牧師啊”
“那個閑人不是一直跟著她一起練級嗎”粉墨無心問,“沒她高”
“閑人一天練個8小時就崩潰了。”寸縷說,“誰像她一樣,16個小時,眼都不眨。”
“那是夠瘋。”粉墨無心驚訝地看著老年散打王說道。
“反正無聊啊”老年散打王靜靜地說,“生活美滿,缺少激情。”
“都是欠虐。”寸縷總結。
“姑娘們,不要在希爾這里待太久。”墨筆塵心笑呵呵地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