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卻冷哼一聲,無比憤怒的說道:“別說他只是柴俊義的朋友,就算他真的是柴俊義,這筆賬我也要跟他算清楚。”
“何少,您這又是何必呢,胳膊擰不過大腿,有時候該認慫就認慫。”,說道這里的時候,他老臉一紅的說道:“不滿你說,上一次我不相信得罪了他,可是在天蝎座酒吧內,當著我下面的人和天蝎座酒吧所有的食客抽自己耳光,我楊先勇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舔了舔嘴唇,他繼續說道:“不過錯了就要認罰,誰讓我惹不起人家呢。”
阿鬼知道,楊先勇是幫不上他任何的忙了,至于剛剛他說的那件事情,他也聽說過,只不過沒想到,寧不凡會是當事人。
不一會,楊先勇便離開了。
在走出酒吧的時候,楊先勇嘴里面罵罵咧咧的說道:“真是沒腦子的紈绔,人家一個人把骨爺上百個手下都干趴下了,而且還能鬼使神差的讓你生不如死,只要稍微有點腦子都不會去找寧少麻煩了,你還敢去,這不是嫌自己活膩了嗎?”
與此同時,骨爺也對阿鬼說道:“貴宇,我知道你很生氣,不過我的建議是讓你把這件事情放下,對方的手段你也看見了,如果他想我們死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說完這句話后,他右手上拿出了一根銀針放在阿鬼面前說道:“這小子能用這么細的銀針當暗器,那么他絕對可以用這么細的銀針殺人于無形。”
“我不管,別說他只是柴俊義的朋友,就算他是柴俊義,這個仇我也要報!”
說完這句話后,阿鬼面目猙獰的說道:“干爹,這個仇,我無論如何也要報!”
“兒子,你沒事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十歲左右,臉上濃妝艷抹,長的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忽然走進了包廂。
來人是何貴宇的媽蔣慧麗,也是何慶源在外面的情人。
骨爺在看見蔣慧麗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蔣慧麗是阿鬼叫來的。
這件事情他不敢告訴自己的生父何慶源,只能告訴蔣慧麗,他想通過自己母親蔣慧麗把自己被打的事情告訴何慶源,讓何慶源動用自己的人脈來給自己報仇。
旋即,他把自己在天蝎座酒吧被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蔣慧麗。
蔣慧麗知道自己兒子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并且毫發未傷的離開后,她頓時變的怒不可歇。
只見她轉頭對骨爺說道:“阿骨,我讓你好好照顧阿貴,你就是這樣照顧阿貴的?他被人打成這樣了,你居然沒讓你的手下去找那小子報仇?還讓阿貴算了。”
“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算了,我兒子被人打了,怎么可能算了,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報,我不管你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讓那小子跪在阿貴面前向他道歉!”
聽見蔣慧麗的話后,骨爺倒是想跟她解釋,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解釋是徒勞的。
何貴宇就是蔣慧麗的心頭肉,她情愿自己被人打了,也不愿意自己兒子被人打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
出租司機把米子萱先送回家后,車便開到了秋霜玉家別墅門口。
秋霜玉下車后,便對寧不凡說道:“不凡,要不來我家坐坐,喝杯茶再走?”
她在對寧不凡說這句話的時候,媚眼如絲,簡直嫵媚到骨子里去了。
雖然這句話并不是對出租車司機師傅說的,不過出租車司機師傅在聽見這句話后的時候,他的心跳在這個時候都不由自主加速了,臉頰都紅了起來,不知道還以為他戀愛了。
寧不凡也差不多,跟秋霜玉對視一眼后,他根本就不敢看對方的雙眸,簡直要人老命。
旋即,秋霜玉又說道:“小小這幾天在家老是念叨你,白天的時候我跟她說了,會帶你過來,你見見小小再走吧?”